泼墨文学

第190章 一大妈之死（第1页）

一大爷坐在自家屋子里，听着何雨柱家中传出的阵阵欢声笑语，那声音仿佛一把把利刃，直插他的心窝。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傻柱家里的常客，每次去都是备受尊崇，大家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好不热闹。可现如今呢？一切都已物是人非。想到此处，他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心情愈郁闷起来。

他缓缓起身，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瓶珍藏已久的老酒。这瓶酒还是当年傻柱去红星轧钢厂工作，第一次工资送，一直没舍得喝。今天不知怎的，突然就想拿出来将其喝掉。只见一大爷拧开瓶盖，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刺激得他眉头微皱，仿佛心里头的烦闷似乎稍稍得到了一丝缓解。

二大妈把碗筷收拾干净，准备离开。她看到一大爷一个人在那儿自斟自饮，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关切地开口说道：“他一大爷，你这么个喝法儿可不行啊，容易喝醉的！要不我给你炒个菜吧，光喝酒不吃菜容易伤胃。”

一大爷抬起头看了二大妈一眼，眼神有些黯淡，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淡淡地回应道：“行吧，那就麻烦你了。罐子里头还有几个鸡蛋，你看着弄就行。”

二大妈应了一声，转身走进厨房忙碌起来。不一会儿功夫，一盘香喷喷的白菜炒鸡蛋便做好了。她小心翼翼地将盘子端到饭桌上，放在一大爷面前，笑着说道：“他一大爷，您快尝尝我炒的这个菜味道咋样，合不合您口味儿。”

一大爷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鸡蛋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起来。片刻之后，他咂巴咂巴嘴说道：“嗯……虽说比不上傻柱炒的那么好吃，但比起我那口子来，可要强得多喽！刘海中家的，你也别站着呀，坐下来一块儿吃点儿，喝点不？”

二大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拉过一张凳子坐下，微笑着回答道：“行嘞，我陪您喝点。要说这喝酒嘛，以前刘海中还在院里的时候，我偶尔也会陪着他小酌几杯，现在啊……。”

听到二大妈叹息，一大爷伸手拿起酒瓶给二大妈也满上了一杯，他安慰道：“刘海中家的，你不要过分担忧，只要再熬上几年，刘海中就回来了。还是人多喝酒才更有滋味儿！”说着，他举起杯子跟二大妈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再次一饮而尽。

二大妈同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她说道：“他一大爷，刘海中如今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刘光福刘光天两个白眼狼恨不得我早死，要不是咱们院有你这么个好人，说不定我的坟头都长草了。我吴铁环敬您一杯。”

一大爷摆了摆手说道：“这酒我喝，感谢的话少说，远亲不如近邻，我现在虽然不做院里的一大爷了，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管的。”

二大妈连忙恭维道：“他一大爷，您真是个好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何雨柱家的宴席在孩子的欢声笑语中落下帷幕。一大妈满心欢喜地送别聋老太太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往自家走去。一路上，她心里美滋滋的，脑海里还不断回旋着几个孩子围在身边甜甜地叫着“奶奶”的场景，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然而，当她踏进家门的那一刻，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她皱了皱眉，顺着气味走进卧室，眼前的景象却让她瞬间心如刀绞——只见一大爷紧紧搂着二大妈，两人睡得正酣，该说不说，一大爷和二大妈是穿着衣服的，没那么辣眼睛。

恰在此时，一大爷含糊不清地嘟囔起来：“铁环啊，这世上哪有过不去的坎儿哟，来来来，咱接着喝……”

听到这话，一大妈的怒火犹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她一个箭步冲到床前，扬起手狠狠地朝着一大爷的脸颊扇了过去。只听“啪啪”两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

“易中海！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对得起我吗？”一大妈怒目圆睁，扯着嗓子大声嘶吼道。

挨了打的一大爷慢悠悠地睁开双眼，迷蒙的视线好不容易聚焦到面前满脸怒气的一大妈身上。他打了个酒嗝，含混不清地反驳道：“媳……媳妇，你跑去傻柱家吃香的喝辣的，留我一人在家里啃咸菜窝头。究竟是谁对不起谁呀？我现你变了，越来越喜欢无理取闹，真是不可理喻！”说完，他翻了个身，又呼呼大睡起来。

一大妈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脸上满是悲愤之色，她瞪大双眼，声音颤抖着吼道：“易中海，都已经被我捉奸在床了，你居然还说我无理取闹，我真是瞎了眼，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嫁给了你这样一个不知廉耻之人！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药……药……快给我拿药来！”说着，她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一大爷把二大妈往怀里搂了搂，嘴里嘟囔道：“媳妇儿，大晚上的，别闹腾了，好好睡觉。”

一大妈捂着胸口朝着放药的地方爬去，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最终倒在了距离药瓶不远的地方，彻底没了动静。

随着月落日出，新的一天开始了。一大爷缓缓睁开了眼睛，推了推怀里的女人，轻声问道：“媳妇儿，现在几点了。”他突然感觉不对，自己怀里怎么是刘海中媳妇儿。

“刘海中家的，你怎么会在我家，我媳妇儿呢？”

二大妈听到声音，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噌的一声坐了起来，她也懵了，自己怎么会在一大爷的床上，看着身上完好的衣服，两人应该没有做过什么。

这时一大爷从床上爬了起来，他看着正在呆的二大妈，开口说道：“刘海中家的，这是怎么回事。”

二大妈努力回忆着昨天生的事情，她说道：“他一大爷，昨天咱俩喝酒来着，好像你喝多了，我扶你到床上休息，后来我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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