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芒默默听着。
就是态度上去有点像是默认。
“好家伙,万里长征只剩下一百米,你俩说不走就不走啊”虚空里的声音逐渐愤怒,“岁芒,别说我没提醒你,你的碎片什么时候凑齐了都没关系,你家应龙可跟你不一样,他不回来就真的回不来了”
岁芒停下了脚步。
随着虚空里的声音一句接着一句说个不停,她的脑海里渐渐浮现起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
大约是她的停步让虚空里的声音感觉自己说话有用,那声音叹了口气,接着道“反正现在,我也干涉不了太多,再说下去我又要被这个世界的那啥弹出去了就这样吧,随便你了。”
岁芒犹豫片刻,决定问他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该隐,就是你说的应龙吗”
虚空那边的声音一顿,片刻后再次带着回音响起“你已经不记得了”
“是吗”岁芒坚持问道。
“当然是啊”虚空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道你忘记了多少我给你传回去一部分关键的”
最后一点声音终于消失不见。
岁芒停留在空荡荡的走廊当中,脑海里突然多出来的记忆像是奔涌的海浪,因为数量太多,几乎掀起一阵海啸。
这让她几乎下意识地感到恐惧,想要逃跑。
但海浪的声音翻滚之中,岁芒似乎见了一道身影。对方有着深海蓝色的长发,轻轻握住她的手。
她想起自己潜过深海,见壮阔的海底都市。有谁守着她在海底开了一家餐厅,她可以在那里做任何自己喜欢的事情,烟火人间,偏安一隅。
海浪似乎并不可怕。
岁芒闭上眼睛,一点点接收这些浪潮般翻滚而至的记忆。
她忽然明白自己刚刚苏醒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头痛。
这些记忆,太多了。
她想起的那些事情,在她所有的经历和记忆里,只占了非常非常小的一部分。
但那些事情和这个世界息息相关,她的身体也有保护机制,默认她急需想起这些事情。
就像是从承载着记忆的那一部分躯体里,抠出一小块需要用到都东西能不痛吗
岁芒站稳脚跟,没有再多想,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靠在房间门口,一点点整理着自己想起的事情。
前方忽然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并不算重的脚步声,偶尔还夹杂着说话声。
岁芒暂时不去想太多,抬眼向来者。
“岁芒”卡斯特先生一见她,惊讶得差点儿把手里提着的灯给扔出去,“你怎么脸色这么难”
他有几秒的慌乱,随后迅速地向身边的魔药医师求助“隐者先生,这孩子是不是身体还有什么问题请您快去,我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包括您之前想要得到的”
该隐瞥了卡斯特一眼,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分明在说不用你这么说我也会去的。
岁芒只是脸色稍微有些苍白,除此以外上去并无大碍。实际上,她这具身体原本就瘦弱得不成样子,甚至脸色差一些才更符合她的外貌,完全没有违和感。
要不是卡斯特先生和她之间本身就有一定的感应在,他大约也不会发现岁芒的异常。
卡斯特手里提着的灯亮度有限,岁芒站的地方光线略有些昏暗,该隐三两步走到她面前,微微低头,目光沉沉地着她。
“哪里不舒服”该隐握住她的手腕,拇指轻轻放在她的脉搏上,“我需要取一点你的血。”
岁芒仰头着他。
她想起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她是一把刀。
一把诞生于天地之间的利刃。
从有了真正的形体开始,她自己就有这样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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