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昱懒得与她讲大道理,眉目染了分笑意,嗓音刻意地轻浮:“你若以身相许,兴许可以。”
谢绫沉睫,目光一寸寸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她一直觉得,这张脸清隽得恰如其分,多一分便太过冷清,少一分便显得羸弱,如此透着若有若无的温和,恰能藏住眼中的心机。可若单看他的笑眸,这双眼其实算得上风流。
尤其是,言语这样孟浪的时候。
她习惯了他心血来潮的调戏,但这样直白放浪的话却还是第一次。不知怎么的,她并不觉得被冒犯,反倒来了兴致讥讽他,嗤笑道:“你不拿国事交易,倒很看得起皮肉生意么。”
寻常女子听到这样的话,再豪放也该面颊泛红,她却镇定地寻着他言语里的破绽,不依不饶地嘲弄他。苏昱莫名地觉得异样,心中隐隐约约起了薄怒,反倒隐忍着笑出了声:“也要看你做不做这皮肉生意。”
换作平素,这样的话已足够让她觉得轻侮,一言不合便会拂袖离去。可对眼前人,她总有股不甘示弱的执著,大大方方地点了头:“买卖不赔本,自然做啊。”她忍着心中的不快,风轻云淡地朝他一笑,仿若在讥嘲他眼力太浅薄,“只是这桩买卖,还不够这个本。”话锋一转又把谎圆住,免得他真来一招顺水推舟。
那股异样愈加升腾起来,隐忍的怒气压在胸中激荡着,撞得他心口发疼。她的言下之意是,只要条件够丰足,她也不是不能做这买卖?对她而言,为达目的,什么都可以拿来交易?
她真是要气死他才甘心。
风过池水,太液池上荷叶轻摇,水榭边的海棠枝微微颤动,佳景如画。苏昱本在施针,正是体虚的时候,又经了风,掩口连连低咳,也不知是风的缘故,还是被她气得急火攻心。
谢绫见此情景,却有种得胜的快意,如水清洌的眸子里尽是沾沾笑影。但快意在心里倏忽而逝,他咳得狠了,她身为大夫又忧心起来,皱足了眉头,下意识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下次不该贪图景致来池边,还是得将看诊的地方搬到殿内去。”
言语间显然没将方才的话放在心上。
一时急怒平复了些,苏昱放下虚掩在嘴边的拳,换了个姿势躺下去:“医者如此,在何处问诊不都一样?”
他刻意扭过头不去看她,面朝着水面,可那水中却有她的一剪倒影,引得他情不自禁地去看那倒影。
谢绫以为他是在挖苦她医术不精。可他的挖苦来得太莫名,让她无从猜测,唯一的解释便是她没有干干脆脆地给他瑾妃的解药,所以他生气了?
她不免忿忿,立马收回了手,把方才取出来的瓷瓶放进他手里,冷言冷语:“你不乐意做买卖便罢,这解药我还是给你。还望你叮嘱那位娘娘,我与她已然两清,还望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再做让我为难的事。”
最后自然又是不欢而散。
临走前谢绫替他又开了张新方子,把祛毒的药分量减轻,多加了一味苦黄连。她叮嘱安福顺按照新药方给他定时送药,每日多次,务必细水长流地喝,决不能猛灌下去,并且一定要看他喝完才罢休。
做完这些,她才解气似的背起药箱离开。
没想到冤家路窄,她刚走到御花园,又碰上了熟人。
瑾妃因脸上的红肿未消,戴了个斗笠遮住面容,轻移莲步款款而来。但凭她身后的阵仗也能认出来,不是她又是谁?
安福顺立刻远远地跪安:“奴才参见瑾妃娘娘。”
谢绫却没心思与她周旋,定定地站着。
不仅谢绫觉得晦气,连瑾妃的脸都有些扭曲。爹爹送来家书,暗示她染上的怪症很有可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给她下毒,还嘱咐说此人不是个好相与的,要她万事小心。一介女流,有什么好小心的?连公主她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只是个商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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