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心中奇怪:“兰后是怎么得罪了公主,怎地恨成这样?”
御剑复看向御统军前白马银枪之人:“贺将军,你就任由公主胡闹,不念半点翁婿之情?”
贺真望着他一笑:“贺真对公主敬若天神,惟命是从而已。”
御剑亦笑道:“好一个惟命是从,阁下真乃妙人。”
忽闻一阵短促惊呼,从千叶军中传出。只见那永生石上,一名美妇人款款现身。蛾眉螓首,弱质纤纤,一袭素白礼服逶迤及地,却掩不住臃肿腰身,显是有孕在身。
郭兀良头一个喜极而呼:“阿兰!”
兰后一双美目向这边一瞥,脸色陡然苍白,浑身颤了几颤,倚在商乐王怀中。
商乐王叹息道:“鱼丽,我曾数次问你,你与王后究竟有何深仇大恨?你始终不肯明说。我们做了二十九年父女,竟连这一点坦然也没有么?”
鱼丽冷冷道:“父亲,女儿是为您着想。您还是不知道的好!”一甩马鞭,吼道:“贱人,拿命来!”
御剑止住身后激愤之声,道:“鱼丽公主,兰后是我千叶族人,身份尊贵。你言语中对她如此不敬,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么?”
鱼丽冷笑道:“千叶族人,哼!果真一脉相承。”策马而出,指着兰后叫道:“兰素儿,你做的丑事,要我当着你老姘头的面说出来么?”
兰后娇弱之躯枯叶般颤抖起来,连连摇头。郭兀良却是怒意上涌,切齿道:“阿兰她性情孤洁,不善言辞,却也由不得你们如此羞辱!休要见她身无所依,就肆意欺凌!”
鱼丽仰天笑了三声,陡然止住:“孤洁?你问问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屈方宁蓦然大惊:“王后的孩子另有其父?——那是谁?”
只见兰后的脸血色全失,却又浮起一层病态红晕。屈方宁心中一空,忽然之间,一个答案呼之欲出。然而这答案太过可怕,他甚至不敢细想。
商乐王脸色也已变了,柔声道:“王后,寡人与你相敬如宾数载,至今方有子息。寡人信你爱你,绝不会有半点怀疑。”
兰后轻轻护住自己隆起的小腹,美目紧闭。
商乐王声音更和蔼:“孩子是寡人的,对么?”
此时天色已黑,三军皆点起火把照明。兰后纤弱的身影在火把摇曳之下,更显得楚楚可怜。
郭兀良终于忍不住,叫道:“阿兰,阿兰,你说话。别让人这么冤枉你!”
兰后身子又是一颤,脸颊边青丝垂落,目光似是逃避躲闪,又似不顾一切:“良哥,今天春天,我做了一个梦。”
她目光盈盈,话语也似带着一层蒙蒙水意:“在梦里,我的身子轻飘飘的,乘着风,卷着云朵,一眨眼的工夫,就回到了妺水,回到了棵子坡。娘娘树还是那么绿着,水边开满了雪白的花儿。我高高兴兴地摘了好多花儿,给自己做了一个大花环,戴在头上唱起了歌……良哥,你闻,花儿还是这么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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