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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被情欲烧得嘶哑:“为什么不舔了?”
回答他的是一个沙沙的声音。“蒲公英。你身上有蒲公英。”
他笑骂一声,扶住他的腰身,从他空荡荡的上衣往下摸去。衣服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布料粗劣,气味潮湿。衣摆与他赤裸的屁股之间空无一物。他用一只手轻易托住他两边臀部,挤弄搓揉,仿佛在挑选一头年幼的小马驹。耳边的呻吟更加甜腻,像拒绝又像勾引。他的衣服太过宽大,身体娇媚得快要脱颖而出。他问:“你穿的是什么?”
“一件囚衣。藏青色,胸口有点脏。袖子很长,遮住手腕,两边长短不一样。衣摆刚好遮住屁股。”
“衣服底下什么都没穿?”
“袜子。白色的,袜口到脚踝,很软,褶皱很多。只有左脚有。我上山的时候弄丢了一只。”
“除此之外呢?”
“什么都没穿。”
“在我来之前,你就在这座山上,穿着只遮住屁股的上衣和一只袜子等我?”
沙沙的声音发出揶揄的笑声,随即戒指指环部位被他弹了一下。“喂,你知道‘母’吗?她是草原上所有男人的春梦,是不可玷污的圣母。有人愿意为他付出整条坎狄斯山脉,而她今天选中了你。”
他将衣衫不整的人放在蒲公英花田里,跪在他双腿间,缓慢抽掉皮带,褪下军服,将硬得滴水的东西掏出来,顶在他柔嫩的穴口前:“我是为你来的。”
一只穿着袜子的脚抵上了他额头。“你可以选。”
他拿过那只脚,金面具嘴唇的部分沿足弓而上,在足踝上碰了碰:“让我选?在价值一条坎狄斯山脉的圣母,和穿着囚衣的荡妇之间?”
“我是荡妇吗?给我六万人马,我能将你生擒活拿。信不信?皇……”
他的问话消失在喘息间。
在高潮之前,只穿着囚衣的荡妇仰面向上笑了起来。他说:
“你像一匹黄金的种马。”
他迎着他坐起来,从他肩头呸地咬下了那枚宝石戒指,随手一抛,抛入万丈深渊。
他在反复顶弄和抽插之后深深覆压下去。小荡妇的另一只袜子也已蹬掉,全身发热,穴口绞成一团。与此同时被操弄的人也知道他即将到达顶峰。已经恢复原貌的征服者颈边暴起青筋,背部漂亮的肌肉绷成直线,双丸拍打得他大腿潮红。他嗯了一声将屁股微微抬起。那是历经千百次的交合才能达到的绝妙默契。
他在他耳边说:“夹这么紧。想给我生个孩子?”
他想了一会儿,嘴唇一开一合,庄严地回答了这荒唐的问题。他说:
“想。”
征服者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突然想到很多年以前,在他们都比现在年轻得多的时候,他们也曾经在精液与汗水中谈论过关于小孩子的话题。他不无讽刺地想,如果当时他能将雪白滚烫的精液深深打入他的身体,让他怀上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后代,现在的一切就太多余了。蒲公英多余,黄金多余,连康居宁塞和草原都是多余的。
做完之后他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他向月光映照得通明的大地望去,惊叹了一声。
“天亮之前你真的什么也看不见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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