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念临风对视了一眼,双双跪下行礼,“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还是来了。”靳陶转过身来,俯瞰着我们。
念临风拜道,“皇上下旨召草民入宫,草民不敢不从。”
靳陶慢慢从金阶上走下来,“原来是为了皇帝的诏命,而不是为了我这个老朋友。听说你们要不告而别,我便提早将你们招进宫里,否则此后山高水阔,再相见恐怕遥遥无期了,你说呢,大行首?”
念临风愣了一下,退后一步道,“莫说草民现在是一介布衣,就算仍有何身份,也是王臣,皇上万万不可再如此称呼草民。”
靳陶伸出手,搭在念临风的身上,轻松地笑了一下,“朕本来还在担心,如果此次召见,你不敢入宫来,朕会怎么做?想了很久,就听到内侍禀报说你来了,总算是松了口气。朕流落民间之时,得你帮助良多。但很多事情,写不进历史,也传不得坊间。你是个聪明人,相信不用朕再多说什么。”
“皇上放心,草民此前已辞去商会大行首一职,而且以后世间也再不会有念临风这个人,您大可放心。”念临风说得很恭敬,但我感觉到他眼神中渐渐流露出的冰冷。我忽然觉得站在面前的靳陶很陌生,好像是一个我们从来都不认识的人一样。
听到念临风的话,靳陶好像松了口气,转身对大殿深处道,“舅舅,如此可放心了?”
他的话音刚落,御史柳毅慢慢从帘幔后面走出来,俯身道,“是,皇上。”
我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后背一阵阵发冷,忍不住抓住念临风后背的衣服。念临风的身体很僵硬,说话的声音却十分清明,“此后,草民恐怕不能再辅弼皇上,希望皇上保重龙体,多为黎民百姓造福。”
靳陶点了点头,伸手握了一下念临风的手臂。
念临风侧头看我,“我们走吧。”
我早已经不愿呆在这个是非之地,正求之不得。然而我们还未移动半分,柳御史又开口道,“且慢!”
我紧张地抓住念临风腰上的佩带,颤抖的手指显然泄露了我的心慌。念临风不动声色地握住我的手,转向柳御史,“大人还有何吩咐?匈奴此时内乱未平,我亦有些卸任之后的事情要交代,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逗留。何况皇上在此,未发一言,御史却出声制止,是不是有些逾矩了?”
柳毅变了变脸色,又和颜笑道,“郡马爷请不要误会,只是适才皇上已与微臣商议,要以酒为您践行。此刻水酒已经备好,皇上却忘记了,我不过是出声提醒而已。”说罢,便挥手示意殿外的人上酒。
听到水酒二字,我吓得魂飞魄散。自古君王赠的水酒,有几杯不是把名臣良将送上西天?我自小读的诗书,戏文里面,关于此类情形的描述,绝不在少。靳陶和柳毅在此刻要念临风喝酒,分明就是来者不善!我心中焦急,顾不得许多,挺身挡在念临风的前头,“皇上,临风还需处理事务,不宜饮酒,这酒就由林晚一人代劳了吧!”
靳陶看着我,唇边噙着一抹高深的微笑,“哦?”
柳御史还想再说什么,忽然看向我们的身后,竟是露出十分震惊的表情。我顺着他的目光转过身去,看到一个人端着酒盘走进来。她着宫女的宫装,脸上粉黛不施,对着我们盈盈一拜。靳陶也注意到了她,愣了一下,脱口道,“娴雅,你这是……”
孟娴雅从容笑道,“娴雅虽然是女子,但懂得一诺千金的道理。虽然在其位谋其政,娴雅不能对皇上还有御史的行为妄下评论,但娴雅记得不久之前曾经答应过一个人,要说服皇上,放她和她心爱的人去过平凡的日子。若是皇上要让娴雅违背誓言,那么娴雅就是个不守信的人。既然不守信,那么曾经答应皇上‘无论发生什么都要陪伴您’的誓言,也一并可破。”
“你!”靳陶收紧拳头,垂于身侧,背转过身去。
孟娴雅把酒盘端到我和念临风面前,看着念临风说,“前两天,您跟皇上的对话,我不小心听到了。但我明白,您所说的句句肺腑之言,因此娴雅不自量力,想要成全您的愿望。这水酒,算是娴雅代靳陶谢过您这么多年对他的照拂,如兄如父,毫无保留。当世除念临风,再也没有这大善大忠之人。”她说话,拿起盘子上的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而后将空杯示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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