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声音低沉的令人不敢细想,我缓缓道:“接受了道歉,你是否便能将真相都毫无保留的告诉我了?”
搂着我的手颤了一颤,我懵懂抬头,正好望见了他深邃的眼,几经挣扎之下,终究还是垂下睫毛,没有言语。
连无条件原谅的话都说了,他究竟是犯了何等滔天大罪半点都不愿和我吐露呢?
我越想越是心凉,最后索性一把推开他,道:“若连最根本的信任也做不到,那还有什么在一起的必要!”
说罢气呼呼的跑回寝屋里,摔上房门,熄了灯,整个人埋进榻上的锦被之中,心中计较着哪怕他再以枕头为借口,我也绝不理会。
可静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来叩门。
我爬起身,想要推出去瞧个究竟,却从缝隙里窥见宋郎生失落的面容,静静伫在门前,那眼里仿佛承载着什么千钧重的事物。
明明只隔着薄薄一扇门,此刻却宛距千里之遥。
我耷下眼皮,想起了那封丢失的信,想到自己也未见得能尽然坦诚,顿时有些心灰意败。
那夜之后,我有好几日没有同宋郎生说过话。
以往冷战多是我得罪了他,到头来经受不住的总会是我,唯有我主动哄着才算作罢。
这一回我还偏就意气用事了,不论府中还是朝上都视他为空气,他主动同我说话我也不大理会。
这一来二去驸马亦然不悦,便和我斗起了“见者绕道”的气。
这般幼稚之举连我的影卫都看不下去了,阿右倒挂在房梁上问我:“公主就不怕那采蜜借机挑事么?”
我认真端看阿右给我绘制的京城地图,“她若能挑事,那便再好不过。”
同为女人,阿右简直觉得我的想法匪夷所思。
我转着毛笔,“几日来阿左不分昼夜的盯着采蜜,她除了每隔两日去城南药铺买药外,几乎哪儿都没去,药铺我们也查了,药方俱是周文瑜开的,皆无不妥之处。采蜜是摆明着受人指使接近公主府的,可她除了偶尔献殷勤外几乎什么也没做,委实不寻常。按兵不动的敌人最难以对付,与其这般风平浪静,倒不如起些波澜,方能筹谋应对之策。”
阿右同意点头,“然则,属下已查遍方圆百里所有训狗之所,各大杀手组织的案卷也比对过,仍未寻到相关线索;京中所有栽种过梅花之地不是高门府宅便是风雅之所,不似会有人会培育刺客……”
她话未讲完,有人啪嗒一声从窗外跳进来,阿右险些以为是刺客就要出手,见是阿左,整张脸都青了,“你进来前可以敲窗么,公主若是在沐浴更衣当如何是好。”
阿左风尘仆仆而来,气还未喘平:“公主会在书房沐浴更衣?”
趁这两个影卫再度斗起嘴前,我伸手挡在他二人之间,“采蜜跟的如何了?”
阿左道:“照旧,从城南药铺买完药便直接回来,现正熬着药,看不出有何蹊跷。”
阿右一脸嫌弃,“不过是跟踪个弱女子而已,怎就和大战个七八回似的。”
阿左不满道:“她从东周街走到通济街再到儒林巷,这一路人少摊少树少毫无遮蔽之处,我只能远远跟着又不能跟丢,要不下回换你试试。”
我扫了一眼京城地形图,只觉得阿左复述的这路线有些不对劲:“去药铺沿着护城河的弦歌街一路向南就到了,何必要从通济街绕多那么一段路?”
阿左蹙眉迟疑道:“没准是……她对京城的路不大熟悉?”
采蜜生于京城长于京城,岂会有不熟悉路的道理?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丧心病狂 村屯里的留守女人 绯梦七离音 金玉暖 且行且安 相亲,结婚 人生赢家培训指南 早安,赵晨城(网络版) 风雨成画 我们这样的人 颜控是病 公主愁嫁记 睡不着,醒不来 初唐人家 锦绣王妃 月华满楼 无路可退 公主重生后,把狠戾绑匪亲懵了 淡定小姐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哇~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哭声冲上云霄,萧族主家住的地方,七色神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山谷,刺目绚烂的神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苍翠欲滴,蜿蜒盘旋,凹凸有致,隐隐约约,还有一座七彩葫芦山。我曾骑过荒天帝。我曾指点过补天阁祭灵老葫芦藤。我曾开创山海经食谱大全。我曾与小天角蚁比矮,赢了。我曾与黄金巨人族比高,赢了。我曾抽过安澜,锤过俞陀,炼仙壶中撒过尿。他背对众生,独钓万古,独自坐于帝棺之上镇压不详与深渊之下大恐怖不为成仙,只为在岁月长河中钓你归来。...
人生一场大梦,梦中唯我与师兄。谁能凭爱意,将师兄私有。温柔优雅清冽如雪的少年师兄vs他那每天使坏的任性小师妹师兄死于我的十六岁。师兄不是我的白月光,是除我以外的所有人的白月光。我与师...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