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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写轮眼一瞬紧缩,气运公司的最大boss,宇智波止水,猩红了一双眼睛。
作为宇智波家族一位英年早逝的天才,他不过是死遁而已!
火影世界,小树林。
初春的阳光刺眼,纸月乌用手挡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入目便是药郎的背影。
纸月乌一下子坐了起来,本来是想生气的,但思念和担忧到底占了上风,双臂一合,便将药郎抱住。
“混账,敢丢下我一个人...”饶是纸月乌素来冷硬,此时也带了点撒娇意味,实在是吓狠了。
然而,回应纸月乌的,却是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冷眼睛。
“...你是谁?”
再没有比这句话更可恶更狗血的了。
纸月乌当即拳头一挥,就要揍他。
却被药郎毫无怜惜地按在地上。
纸月乌一脚把他踹开,翻了个身,揪住药郎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他问得很认真。
药郎也回答得很认真:“世人在我眼里,皆是蝼蚁。”
蝼蚁把他好一顿揍。
药郎本可以给纸月乌来一顿更狠的,可临要下手,内心却有个声音莫名其妙地阻止了他。
两人缠斗一阵,纸月乌才反应过来,药郎这个样子,可能是脑花留下的后遗症,对气运公司更加憎恨,恨不得马上将这个公司锤碎。
万幸,药郎虽然失去了感情和部分记忆,但不是听不进话的那种人,纸月乌给他掰碎了讲了一遍,药郎再和自己掌握的信息一对照、一琢磨,便道:“气运公司的总部必定在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的屏障非常坚固,只有特定人员和天道能够进入,如果按你所说,我应该是故意成为天道,继而好进入这个世界的。”药郎冷静地分析道。
纸月乌也有几分明悟,药郎囚禁自己,不想让他跟来,很有可能就是预料到会丧失感情的情况。
担心伤害到他吗?纸月乌抿了抿嘴。
但现在的药郎看起来还挺平和,该说他低估了自己吗?
纸月乌问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正经天道好像不能保持人形吧。
药郎道:“我只掌握了天道一部分权柄,因此没有真正地融于世界。”
纸月乌心道,没成功就好,要不他都不知道找谁哭去。
再一想,药郎没能成功晋升天道,是否也是因为他魂灵不全的关系,也就是说,药郎已经预料到不会完全成为天道,却窃取了一部分天道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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