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的手在半空,脸上露着淡然的笑意。
但是,围观的人都知道,这一笔,落不在画上,就要落在夏平安的脸上。
论修为和实力,南宫玉应在夏侯卿之上,那么,刚才用取巧的办法赢了夏侯卿的夏平安能打得过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夏平安刚才用话语智计骗了夏侯卿,又利用南宫玉救了自己,那么,南宫玉同样提了一个需要用脑筋回答的问题,回答不好,南宫玉就要动手了。
正如夏平安说的,他们是要脸面的人,南宫玉这样的人,动手也需要一个合适的借口。
夏平安笑了。
南宫玉也在笑。
笔尖的那滴墨,即将落下。
夏平安道:“笔自然要落在画上,可是…”
南宫玉伸手点向夏平安。
“可是,你这幅画少了些许意境,落在哪里都一样。”
京城的人都知道,卫无音的琴,南宫玉的画,章象的字,是青年一代中的一绝。现在有人说南宫玉的画少了意境,这一笔落在哪里都不行,说是天下奇谈也不为过。
南宫玉向前点的手停下,笑道:“噢,愿闻高见。”
那滴墨终究落了下去,没落在在画上,而是落在雪白的桌布上,十分的醒目。
但是,南宫玉拿着手的毛笔还在,离夏平安的面门六寸。
夏平安伸手拿起南宫玉的画,仔细看了看。
南宫玉的画被称一绝,除去吹捧的成分,造诣确实高,构图、用墨、留白,都堪称无可挑剔。
围观的人想要听夏平安如何评论南宫玉的画。
常梦玉等人已经做好了援手,准备和南宫玉三人斗上一斗,反正也打了。
夏平安装模作样地看完南宫玉的山水画,轻轻放下。
“此画确实算的上逸品,但是,出自南宫公子之手,却不够完美。”
南宫玉笑着,道:“我这一笔总要画下去的。”
夏平安知道,他若不给南宫玉一个信服的说法,那么,这一笔肯定要落在他的脸上了。
“不急,南宫公子善作山水画,那么,你可知,世间山水画分为几类?”
南宫玉一愣,笑道:“以颜色可分水墨、青绿、浅绛,以技巧上可分粗笔、细笔、写生、写意,以地域分东西南北四派。”
夏平安笑道:“不愧是是南宫家的子弟,但是,我认为世间山水只四类。”
“哪四类?”
夏平安指了指远处的山水,道:“地上山水,此一类。”又指了指南宫玉桌上的画,道:“画上山水,此二类。”又指了指脑袋,道:“梦中山水,此三类。”又指了指胸口道:“胸中山水,此四类。”
南宫玉稍微错愕,周围的人也愣了愣,他们第一次听到这样分山水画的。南宫玉说的,是从颜色,用笔、地域上分,是常见的也是公认的分法,但是夏平安这个有些虚,但听着又有点意思。
“若是如此说法,世间事物皆可如此分,很难服众。”
夏平安道:“我说这四类,皆有其妙。”
“妙在何处?”
夏平安道:“地上者妙在丘壑深邃;画上者妙在笔墨淋漓;梦中者妙在景象变幻;胸中者妙在位置自如。”
南宫玉听完,半空的毛笔微微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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