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白冬用手搂住了韩夏的肩膀,问道。
“周姨的丈夫走了,前天。”韩夏歪了歪脑袋,用脸颊蹭了蹭白冬的手臂:“我去看看周姨,买些水果什么的。”犹豫了一下他问白冬:“你想去吗?”
白冬点了点头:“周姨对我不错,我也想看看她。”
一向在意穿戴的韩夏只是套了件素色的毛衫,和白冬在楼下贵的要死的超市里买了一些低糖的有机水果和脱脂牛奶。
到了周姨家的时候白冬有些意外。韩家给周姨的酬劳并不低,所以他以为周姨会住在高档小区,但韩夏却带着他走进了一口老旧的胡同。
韩夏的手里提着牛奶,过了一会儿将牛奶换到了另一个手上,空出来的那只手抓住了白冬的。
“天凉了。”韩夏握了握白冬有些凉的手,看了一眼胡同里两旁堆着的树叶堆。
那些树叶堆年年都有,过几天会被清扫干净,再过一段时间又会堆满洁白的雪花,被孩子们堆成雪人,最后又化成几滩雪水,只留下些许潮湿……
“这是周姨和老伴儿结婚的地方。”韩夏的声音很轻,落进风里只够白冬听得清楚。“从我记事儿起,周姨就住在这儿了。她和我妈是同学,不过那个年代学校对年龄要求并不严格,她大我妈六岁,算起来明年就该六十了。”
白冬静静地听,跟着韩夏在一扇门前停下,那扇门两侧爬山虎的叶子也已经快要落光。
秋风热情又冷漠,像是见惯了春去秋来,薄情地卷落了多少枝叶。
门铃响了一会儿,门板才被打开。
周姨与之前大不相同,像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鬓角斑白,颧骨突出,眼下一片青黑。她有些费力地抬起头看了看韩夏和白冬,半晌,脸上才露出了一个很浅的微笑。
“小夏,小冬。”
韩夏弯下腰揽住周姨的肩膀,轻轻地往院里带了带:“姨姨,门口冷风大,当心着凉。”
白冬跟着韩夏进了院子把门带上了。
“来就来,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周姨望着他们手里的东西叹了口气,像是有些发愁:“我一个人哪吃得了这么多……”
韩夏动作一顿:“远哥……”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周姨打断了:“不提他也罢。”
那是一个很小的院子,砖墙上摆了很多的盆栽,只不过现在都已经枯死了。
周姨将他们带进了里屋。
房子大约只有四十平,韩夏和白冬进去让客厅显得有些挤。
白冬注意到在电视柜上摆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有三个人,是周姨一家三口,看上去很幸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儿子的脸被蒙上了一层贴纸。
周姨两只瘦小的手拉着韩夏的手,有些无神的眼睛望着韩夏很久,里面盈满了泪水。
“要是你妈妈在……还能有人陪我说说话。”
韩夏轻轻地顺了顺周姨的后背:“姨姨,你还有远哥。”
周姨无奈地摇了摇头,眼里的泪水滑下来,殷湿了脸颊:“有他顶什么事儿啊……他爹没了,不回来也就算了,电话也打不通。”
原来韩夏口中的“远哥”就是相片里被蒙住了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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