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两人坐在桌前喝茶。
今晚喝的不是茉莉花茶,而是苦丁。苦丁是价钱最低的茶,村人们常喝,听说有药用效果。
程溪喝得开心,并不是因为苦丁有多好喝,而是这种悠闲的生活。
喝完一小杯,程溪继续埋头苦学,随着时间推移,他每日需要学的字也增多。梁驯考虑到他白日要学画,想给他减少些,程溪拒绝了。
少年埋头时露出细白的脖颈,仔细看能发现细小得几乎不可见的绒毛。
梁驯的目光不动声色地逡巡片刻,眸光微动。
他本想接着方才的书页看,目光停留半刻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梁驯年少丧父,邱海棠一人养家辛苦,虽有外家亲戚补贴一二,但大家都不容易。
小时候的梁驯模模糊糊知道,他一定要有傍身的技艺才能让娘和自己过上好日子。
他会识字,但等他考上秀才都是好几年后了,太晚了,他只是喜欢看看闲书,对科考没兴致。于是他去了村中老猎户樊伯家中,想学打猎。
邱海棠自然是不允的,她卖菌子、晒药材、卖粮食,卖自己绣的鞋底也能养得起这个家,哪里用得着他一个小少年去为生计发愁。
实际上确实如此,但梁驯知道,邱海棠长年劳作,腰背经常酸痛,这个家确实不会垮,但邱海棠已经很久没有买过新衣裳和首饰了。
别看邱海棠能卖的东西多,但也只有菌子和药材要稍值钱点,也正因为这两样值钱,几乎大半个村的人都要去采,稍微去晚点就被人采光了。
卖粮食、绣的鞋底等都是很累、又赚得少的活,邱海棠那几年白天下田劳作,晚上挑灯绣鞋底。
爹活着时,因为是秀才,写得一手好文章,给人写诉状、卖字、代写书信、教人习字等等,娘可从来没有这么劳累过。
彼时的梁驯想起爹弥留之际嘱咐他的话,听娘的话、对娘好。
于是梁驯铁了心要去。
邱海棠不许。
梁驯自小由梁父教导,别看平时少言寡语,正色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
他很少这样,邱海棠一愣,恍惚间想起几年前两父子曾一起给她选生辰礼物的事。邱海棠被他说动,叮嘱他进山注意安全,顾好自己,早日归家。
这老猎户名叫樊沉,性子独,无父无母,无妻无子,长得高大,面容凶悍,村里小孩几乎都怕他。
樊沉懒得教小孩,只摆手轰梁驯出去,“没空教!去去去!”
梁驯却没走。
樊沉看这小子身板不错,以后应该是个大高个,而且学东西不怕赶,脸皮厚,还行,有自己当年风范。他便没再费口舌,兀自拿上打猎的家伙什进了深山。
樊沉个子高,走得快,梁驯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这老猎户习惯去五里外的深山,梁驯便生生跟着他小跑了五里,等进了山带的水囊都见底了。
好在山里有山泉水,梁驯接满水,本以为樊沉该坐下来休息片刻吃点干粮,不料这老猎户的体力不同常人,继续往里走。
梁驯只得跟着,胳膊和脸被茅草划出了浅浅的血痕,太阳照在上面,传来微微的刺痛感。
一个时辰后,终于到了目的地,是一间在树林里的小屋,小屋四周用石头砌着,防止野兽夜间入侵。
很多多年的老猎户会在深山建房,偶尔打猎晚了,夜晚林间不安全,便可在小屋休息次日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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