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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胶鞋底与水泥地面的摩擦声,刻意压低而在胸腔震动的沉重呼吸声……他们再不说话。几经周折,终于到达“安全屋”。
丁浩从兜里掏出一大串黄灿灿的钥匙,他手指有些颤,没办法稳定下来,让钥匙互相碰撞着,发出“哗啦啦”的细碎响声,汗水滴在钥匙上,灰尘让喉咙发痒,丁浩压抑着咳嗽几声,张濛皱起眉。
“你不行就我来。”
她要拿钥匙,丁浩却猛地将钥匙拿到另一边,“没事,我可以。”
这显而易见不愿让张濛触碰的姿态令少女纤细的手顿了顿。她双眼微眯,倒也没说什么。
费了好大劲儿,丁浩将钥匙插入锁眼。
金属咬合扭动的轻微咔嚓声中,门开了,灰扑扑布满尘埃的训练场便赫然露出。里面一眼望去就可以全部看清——空无一人。
第7章复生的死者(七)
开门困难,关门倒十分方便。
铁门合拢之后,丁浩将钥匙戴回腰带,也不嫌脏,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起来。
这一路走来,丧尸、战斗、死伤,一切的一切都超过了曾经十八年生活刺激性的总和,他能捡回一条命,还是因为脑子转得快,“安全屋”三个字戳到了张濛的痒处。
“不知道同学们怎么样了……还有我的父母……”
没有生命安全之后,丁浩也有闲心忧愁了。张濛没有愣着,把上半身的校服脱下来,当作抹布在台球案上擦抹着,使劲儿将两张已经擦干净的台球案拼在一起,形成一张简易的“床”,又废物利用,将校服卷成“枕头”。
她做完这一切后就立刻躺了上去,闭起眼睛。
这幅要睡觉的模样让丁浩看呆了。
他是真没想到张濛心理素质这么好,也没想到她一句话都不想跟自己说。起码也算合作关系,竟然懒得理他?
“张濛……”丁浩开口正欲主动说话,被张濛一句“闭嘴”噎住了。少女翻了个身,马尾辫垂在台球案上,“我很累,有什么话等我醒了再说。”
这话不假,张濛杀了一头丧尸,躲避过一次割喉危机,还闪过了一回冰锥穿刺,更是背负过丁浩大半重量,就算她经常锻炼也受不住,现在浑身疲乏至极,掌心和脚心都微微发烫。
张濛有经验,她知道一觉醒来之后自己必然会浑身酸痛,肌肉里堆满的乳酸会令她抬一下手臂都疼得咬牙。
但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存活七天,过一天算一天吧。
张濛越来越困,迷迷糊糊的想了一会儿,很快陷入熟睡。
……
张濛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清晨。
她结结实实地睡了十几个小时,这会儿虽然算不上神清气爽,却也缓和了肉|体和精神上的疲惫,一骨碌从台球案上爬起来,低头就看见丁浩正可怜兮兮地蜷缩在地上,眼睛下面两个浓重的黑眼圈,估计晚上有一半时间都在胡思乱想。
张濛舒展了一下筋骨,果不其然,疼痛让她咧了咧嘴。但有心理准备之后也不算什么了——起码比腿上开个洞变成残废的好。
她做热身的时候丁浩也醒了,经过一晚上的思考,现在显然冷静了许多,看着张濛伸胳膊踢腿,丁浩道:“张濛,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谈谈。”
“有关什么的?”张濛没回头,她弯下腰用指尖触碰足尖,拉伸僵硬的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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