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忍不住去想,明明什么都感知得到,可为什么他之前都这么饿了,对方还不醒来。
如果他的神在,他又怎么会需要去费心寻找新的食物,致使如今这么狼狈的模样。
“……我并非有意,吾主。”
他声音低哑,闷闷地说,“只是您久睡不醒,我太饿了,想要去找点东西吃,不小心一时失言。”
“而且如您所见……我吃坏肚子了。”
说完,他便默默撇过头看向地面,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僭越。
本来,像他这样不断从自己的神身上索求食物的怪物就已过于胆大妄为,现在居然还埋怨起对方睡得太久让他饿着了实属不该。
可还没等他生出后悔,下巴就被对方伸手捏住了。
他被迫仰头,看着对方兜帽下的黑暗。虽然依旧看不清容貌,却生出一种对方正深深凝视着他的错觉。
乐园之主轻叹开口。
“这么多年,还像个孩子。”
下巴被捏着,对方用拇指抵住他的唇,一点点给他擦去唇边干呕时候沾染上的唾液,又道:“你太挑食。这不好。”
神明冰冷的手指碾过柔软唇肉,带来一阵由远而近的夜息花的香。
那股香气驱散了身体的不适,却勾起更多更深的……欲i求。
“挑食不好吗?”
他一边低声问着,一边试探性地探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对方手指。
舌尖与对方指腹间勾起一根黏连的银丝,倒映在他低垂的眼眸里。
见对方不把手指收回去,他睫毛颤了颤,索性偏过头,猫儿似地一下又一下去舔对方指尖,最后干脆把整根手指都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
“……吾主,如果我的灵魂永远只能接受您赐予的食物,离开您就活不下去的话……”他一边舔一边继续说着,微微撩起眼睫,“那么我们之间即便不签订什么契约,我也永远都离不开您了,只能一直一直臣服在您脚下,做您的大祭司——这样难道不好吗?”
他话语低沉柔软,是虔诚臣服的姿态,然而魂体里荆棘却克制不住地在他肌肤上蜿蜒伸展,从祭司袍宽大的袖口里伸出——就像狡猾的蛇在紧盯自己的猎物,一旦找到机会,就会把自己所信仰的神明缠卷起来,完完全全,拆吃入腹。
乐园之主沉默。
他等了一会得不到回答,兀自勾了勾唇,低眸继续尝着对方的味道,却心知无所不知的神明已经看破他的玩笑与谎言。
从来没有什么臣服和永远。
他不会一直跪在一个人脚下。就算确实有挑食的毛病,也一定会离开。只要百年的契约时间一到,就是他离开的时候。
整个人间都是他的食物,就算味道恶心一些,也……可以忍耐。
只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想再多尝几口夜息花的香。
再多尝一点。
夜息花的香气遥远又接近,如同鸦片让人上瘾,流淌进他灵魂,让他脸颊热烫满面红晕。
他的意识坠进一片摇曳的暗色花海里,又似乎透过花海,望见更加无垠幽邃的宇宙星空,对方站在宇宙的尽头处,在比黑暗更黑暗的地方。
那里时空停滞,维度未知,难以理解,而始终存在。因为太过遥远,就算对方阳气已经交融进他的灵魂里,他依然无法看清楚对方模样。
他目光迷蒙,忽然感到一种难言的恐慌,伸出手来想在空气里抓住什么。
最后却只攥紧了对方一片衣角。他问。
“就算我离开了……您会记住我的,对吗?”
神明仿佛轻叹了口气,将沾着唾液的指尖从他口中抽出,抚摸过他热烫绯红脸颊,为他揩去眼角因为欢愉亦或忐忑沁出的泪珠。
“我当然会记得,”祂说,“……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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