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琅微微一笑。
谢桦走了,何娴也走了,就只留下燕琅和陈安珍母子。
说来讽刺,只论血缘关系的话,这两个都算是谢欢最亲近的人了,但只看他们此刻的神色,说是想把她生吞活剥都没人会怀疑。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是主楼,陈安珍不敢高声叫嚷,隐忍着怒气,低声责备道:“你把席航杀了,这是谁给你的胆子?你疯了吗?!谢欢,你这个贱人!”
燕琅微笑着听陈安珍说完,然后抬手一记耳光,把她扇倒在地。
“啪”的一声脆响,陈安珍惊呆了,原本想接棒亲妈怒骂几句的谢台也惊呆了。
陈安珍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也抵不过燕琅那一耳光所带来的吃惊和屈辱:“你,你敢打我?!谢欢,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怎么了?”
燕琅眉毛一挑,轻蔑道:“我是谢家的小姐,是上了族谱的谢家人,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家对我指手画脚?”
“珍夫人,我客气一点,叫你一声珍夫人,我要是不客气,你也不过是个没名没分的情妇,吃饭都不能上桌的东西,”她神情漠然,道:“看清楚你的位置,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
陈安珍有种又被打了一耳光的屈辱:“你!”
谢台惊诧于她的变化,怔楞良久,终于回过神来了,怒道:“谢欢,你疯了吗?她可是你亲妈!你说她不是东西,那你算什么?!”
“我算谢家的小姐,算夫人的女儿,还有,”燕琅两手抱臂,淡淡说:“你是谢家的儿子,我是谢家的女儿,咱们家现在可不兴男尊女卑那一套,你可以争家督之位,我也可以,都是一条起跑线上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谢台被她噎住,恼羞成怒:“你放肆!”
“我放肆?你当你是谁?你配对我说这句话吗?”
燕琅一指不远处的主楼:“父亲就在那儿,我们去找他评评理?”
谢台退缩了,脸色青白不定的站在那儿,恶狠狠的瞪着她。
燕琅看得笑了:“陈女士,记住父亲说的话,今天晚上回去清点出来,明天把属于我的东西还回来,不然,我可是会去告状的。”
“就这些,再见,”她语气轻快:“祝你们今晚好梦。”
说完,就径直往自己的住处去了。
……
席航那个人渣死了,燕琅心情还不坏,吹着口哨上楼,就看见使女摆放在茶几上的那只黑色木盒了。
她打开盒子,把里边那把沙漠之鹰取了出来,用手帕慢慢擦拭着,问系统说:“我今晚帅不帅?”
系统说:“为秀儿疯狂打call!”
燕琅脸上笑意更深,正要跟系统打趣几句,就听门外守夜的使女在跟人说话,没过多久,房门被人轻轻敲了三下。
门外人说:“小姐,我是冉襄。我可以进去吗?”
哦,他就是谢桦说的那个帮手。
燕琅说:“进来吧。”
有使女和门卫们在,谢家人的房门都是常年不关的,这也是怕事有意外,人堵在里边出不来。
房门被人推开,从外边走进来一个身形悍利的年轻男人,迷彩服,黑色军靴,英气勃发。
燕琅看了一眼,心里就痒痒的,忽然间又想吹口哨了。
冉襄眉眼深邃,鼻梁很高,似乎不是黄种人,而是混血儿。
摘掉头顶的军帽,他向她轻轻颔首,然后自我介绍道:“小姐,我是冉襄。”
使女送了咖啡过来,燕琅倚在柔软的靠背上,喝了一口,然后说:“愿意为我做事吗?”
“当然。”
冉襄说:“先生说过,从今以后,让我听从您的吩咐。”
“那么首先我想先纠正你一点,”燕琅道:“谢先生是过去时了,谢小姐才是现在进行时,明白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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