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6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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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无家可归这一点。她感到很担心，你就这样……一无所有。”

我高声大笑起来。吸血鬼的母亲——真是古怪得可以。“我们很坚强。转告她别担心。”

“她依然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记得莉娅不喜欢以狼的姿态去觅食吧？”

“那又怎么样？”我反问他。

“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有普通的人类食物，雅各布。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还是，当然是为了贝拉准备的。莉娅想吃什么都是欢迎的。你们所有人都是。”

“我会传话的。”

“莉娅恨我们。”

“所以呢？”

“所以传话的时候尽量说得婉转一些，让她考虑一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会尽力的。”

“然后，有些关于衣服的问题。”

我打量着我所穿的。“噢，是的，谢谢。”这种时候要是说出嫌弃衣服臭的话，那也太没礼貌了。

他笑了，仅仅是一点儿。“好吧，这方面的需要我们很容易就能帮上忙。爱丽丝很少让我们穿一样的东西两次以上。我们有成堆的崭新的衣服表达善意，我想莉娅应该很合适艾斯梅的尺码。”

“不知道她会如何遐想吸血鬼的丢弃物。她不像我那么注重实际。”

“我相信你目前可以提供最好的劝说。就像提供其它你所需要的物理材料一样好，或者运输，或者别的所有一切。当然，还有阵雨，除非你们更愿意睡在外面。请……不要在没有家的前提下考虑自己的利益。”

他轻轻地说着最后一行字——没有试着保持肃静，但却是某种程度上的真情实感。

我盯了他一会儿，困倦地闪烁着。“这是，呃，你太好了。告诉艾斯梅我们很感谢这个，呃，想法。但是周边少数地方穿过河流，所以我们会保持干净的，谢谢。”

“不管怎样，希望你能转达我们的善意。”

“当然，当然。”

“谢谢。”

我转身正要离开，听见从房子里传来的低沉的，痛苦的哭声。我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的时候，他早就没了踪影。

现在该怎么做？

我像个僵尸一般浑浑噩噩地跟在他后面。也只剩下跟僵尸差不多的脑细胞还在活动了。我别无选择。出了什么事，我要去看看。虽然我什么都做不了。虽然我会觉得更绝望。

这似乎是不可避免的。我又一次让自己进去。贝拉气喘吁吁，蜷缩在身体隆起的中心。罗莎莉在一旁扶着她，爱德华，卡莱尔和艾斯梅都围拢在她头顶。一个闪烁的手势引起了我的注意，爱丽丝站在楼梯顶部，手放在她的太阳穴上凝视着房间。有些古怪——好像她能预见未来的视线被遮蔽了。

“给我点时间，卡莱尔。”贝拉喘着气。

“贝拉，”医生焦急地说。“我听见有些什么在破裂。我需要观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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