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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头晕。”还不等陆南舒说她什么,那边丁潇潇就开始哼哼唧唧喊难受。
她看着他,忽然伸着手臂去勾他的脖子,贴到他的怀中蹭脖颈,“陆南舒,我头好晕啊。”
她娇滴滴道:“我为什么这么晕。”
陆南舒没动,知道她这是彻底醉了。
好像她只有醉了,才会毫无防备贴近亲昵他,陆南舒的脖颈被她蹭到发痒,不由仰了仰脖颈,只能单手搂着人去够桌边的醒酒茶。
“把它喝了。”无视丁潇潇的撒娇,陆南舒把醒酒茶喂到她唇边,半带命令道:“喝完。”
丁潇潇刚好有些口渴,也不愿意伸手,就这么就着他的手喝了大半杯。
她将唇上的水渍蹭到他的衣服上,喝完又靠入他的怀中,揪了揪他的衣襟说难受。
陆南舒没说话,只是低眸看着她,长睫遮掩下神色不明。
“丁潇潇。”隔了一会儿,他喊她的名字,“我现在是你的谁?”
丁潇潇自己在那自言自语,没有理他,直到陆南舒把话又重复一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催促,“回答我。”
丁潇潇很茫然,“你不是我的男朋友吗?”
陆南舒看着她,“你确定吗?”
他提醒道:“你不是说我们已经分手了吗?”
“分……手。”丁潇潇重复着这两个字,脑袋钝疼有些转不动。记忆停留在多年前,她有些慌乱道:“分手?我们为什么要分手?”
“陆南舒,你不要我了吗?”
陆南舒摸了摸她红肿的眼睛,低喃道:“不是我不要你,是你不要我了。”
今天明明是个喜庆的年,然而除了和他在一起时她笑过,大多数时间她都用来哭了。
在陆南舒的记忆中,丁潇潇并不是爱哭的姑娘,多数时候她都表现的没心没肺,最擅长把自己难过的经历编成搞笑故事说给别人听,但从来没有逗笑过他。
现在因为一通电话,她从晚上哭过凌晨,哭到现在,眼睛已经肿成核桃,也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睁开。
明明。
陆南舒心冷想到,明明他们分手时,她都没哭那么狼狈。别人凭什么?
神色转冷,陆南舒一不小心泄露几分真实情绪,想要去摸手机。
这时,丁潇潇发出一声嘤咛。大概是醒酒茶起了作用,随着陆南舒的提醒,她恢复几分理智,小声念叨着,“对,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提的。”说着,她缓缓坐直身体,从陆南舒怀中坐起身。
陆南舒听到了。
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他配合着她的动作松手,顺势想要起身,然而才刚刚站起来,手指又被人急急攥住,丁潇潇慌张抬着脸看他,“你要去哪儿?”
陆南舒定在床前,顿了下道:“去给你拿冰袋。”
“给我,拿冰袋……”丁潇潇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反应迟缓地松开他的手。
一等身边没了人,她忽然感觉周遭凉飕飕的冻到她浑身发抖。房间里明明开着灯,她却觉得世界是黑的,直到陆南舒回来,眼前才重新看到光。
“闭上眼睛。”陆南舒把冰袋敷在她的眼部。
扶着她躺到床上,他帮她拉了拉被子。
意识越来越清醒,丁潇潇记起更多的记忆。她记起两人是因何分手,又是怎样重逢,她还想起了林洲之前说给她的真相,又开始头晕。
“陆南舒。”她喊他的名字。
陆南舒漫不经心应了声,随手帮她撩开碎发。
丁潇潇呼吸清浅,抓在被子上的手紧张到发白,她轻轻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对我那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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