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座石桥时,桥上传出咿咿呀呀的戏腔,模糊中,她看到桥上坐了团黑影,脚步停滞的下一秒,泛凉的手指再次被人圈拢,陆南舒牵着她走到了桥上。
……只是一名休息的老人,光脚坐在桥上,布鞋随意踢到一旁,手中拿着收音机,唱戏的声音就是在这里传出来的。
看清桥上的黑影,丁潇潇松了口气,路过的同时又纳闷,这么晚了他也不拿手电筒,一个人在这听戏不害怕吗?
好奇怪。
脑洞忍不住发散,丁潇潇想,说不定他是精怪幻化,专抓落单的路人蛊惑。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直至走出很远,凄凉的唱戏声才消失在身后,丁潇潇恍恍惚惚跟在陆南舒身旁,乖巧到陆南舒频频看她。
“……”
爬到山顶时,已经接近零点。
明明是夏日,山顶的风却寒凉如刀,冻得丁潇潇瑟瑟发抖,被陆南舒拉到门洞内避风。
“穿上。”从包中拿出她的羽绒服,陆南舒披在她的身上。
丁潇潇有些被冻僵了,还是陆南舒弯身帮她系的拉链,从尾一直拉到首端,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
“帽子不戴了。”将刚刚戴上的帽子摘下,丁潇潇嘶着气,“帽子太大了挡眼,戴上看不清路。”
“怕什么?”陆南舒又把帽子扣回她的脑袋上,摸了摸她泛凉的脸颊,“有我牵着你,还能让你摔吗?”
陆南舒没有带包,轻装爬山只拎了一件外套,这会儿也被冻得浑身发僵。
谢祺他们仗着年轻,不愿背包从山顶租的大衣,他帮陆南舒带了一件,看在他对丁潇潇穿衣照顾妥当的份上,态度好了些,“随便拿的,不知号码合不合适,凑合穿吧。”
大少爷洁癖症发作,瞥了一眼没接,“谢谢,我不需要。”
“不需要?”谢祺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知道外面风多大吗?不穿你不怕被冻死吗?”
他们穿着大衣,都觉得不够抗风。
明明被冻得身体发僵,陆南舒也不肯披大衣。丁潇潇的手还被他牵着,感觉像是牵了冰块,连带她的手也被冻凉了。
似乎是察觉丁潇潇的不适,一直不愿放手的人,忽然主动松了手。她的手自然回落到袖子中,瞬间被温暖包裹,丁潇潇愣了下,竟有些别扭。
“哥,你真不穿吗?距离日出还四五个小时呢。”
陆南舒没再看大衣一眼,正要说去宾馆,肩膀一沉,丁潇潇忽然将棉大衣披到他的身上。
学着他刚刚的动作,丁潇潇试图帮他把军大衣穿好,奈何陆南舒全然不配合。
军大衣千人租万人穿,尽管表面看起来很干净,也没有太难闻的味道,但只要想想什么人都穿过,陆南舒浑身不适。他本来就冷,这会儿就连表情都冷了,一双漂亮凤眸沁着寒雪,定在丁潇潇脸上凉声问:“你在干什么?”
谢祺几人莫名提了心。
丁潇潇见惯了他这副模样,早就不怕了。眨了眨眼,她有些无辜道:“怕你冻死,好心帮你披衣服不可以吗?”
她这哪里是好心,明明是故意给他找不自在。可就算知道丁潇潇是故意报复他,那他又能怎样呢?
现在就连他冷脸,她都不怕了。
披着租来的大衣,陆南舒表情难看情绪实在提不起来,也没心情去应付其他人。重新抓回丁潇潇的手,他强势做了决定,“去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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