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 75 章（第2页）

：“嘻嘻，呶，”

“嘿嘿，”我狠吸一口烟叶，然后，张开嘴巴，色眼迷迷地吐向乌日额的面庞，乌日额

毫不躲避，再次划燃一根火柴：“呶，快吸，快吸，你看，灭了不是，来，力哥，我帮你点

着！”

“呜哇，呜哇，呜哇，”

我正与乌日额眉来眼去着，突然，土炕的尽头，传来婴儿的泣哭声，乌日额慌忙放下火

柴盒：“哦哟，孩子醒了！”

乌日额纵身跳上土炕，无比爱怜地抱起婴孩：“哦，哦，宝贝，不哭，妈妈来喽！”

说着，乌日额微微地转过身去，脊背冲着我，哗地解开衣襟，扑楞一下，一对圆浑浑的

ru房隔着乌日额粗硕的手臂，袒露在我的色眼之前，我禁不住地心头一震，双眼呆呆地盯视

着，以至于烟蒂燎到了指尖，尚不知晓：哎哟！

“嘿嘿，”乌日额拽住长长的ru头，塞进婴孩的嘴里，听到我的叫声，一边哺ru着孩子，

一边转过脸来：“烧手了吧！”

“啊，”我扔掉烟蒂，笑嘻嘻地爬到土炕的尽头，假意端详着婴孩，眼珠却死盯着乌日

额肥美的酥ru，同时，贪婪地作着深呼吸，尽一切努力地嗅闻着乌日额那浓烈的，混合著土

炕气味的nai香，一只手

掌轻抚着婴孩娇嫩的面庞：

“好漂亮的孩子啊，长得真精神！”

“嘿嘿，”乌日额得意地撩起眼皮，双手拱送婴孩：“力哥，这孩子，长得像谁啊？”

“这眼睛，特像你！”我一边奉承着，一边掏出两张钞票，轻轻地塞进婴孩的襁褓中，

乌日额急忙抽拽出来：“力哥，这可不行，别！”

“嗨，”我向后退缩着：“这是给孩子的见面礼，又不是给你的！”

“咪──，咪──，咪──，咪──，”

突然，隔壁传来小绵羊可怜兮兮的惨叫声，我循声望去，不禁大吃一惊：我的老天爷啊，

我的上帝啊，我的菩萨啊，我的真主啊，……，什么也没有，只有仁花的两个哥哥，握着寒

光闪闪的屠刀，当着正在哺ru的母羊面，凶狠异常地杀死一只无辜的公羊，看着那母羊悲切

的、无奈的表情，如果我没猜错，那头公羊，一定是她的老公，而两个可爱的、咪咪惨叫的

小绵羊，一定是他的孩子，看见爸爸被无情地屠杀，两个羊孩子停止了吮吸，望着横陈在地

的羊爸爸，“咪──，咪──，咪──”地哀鸣着，看得我心好不难过！

经过简单的处理，公羊很快便以各种形式端上了餐桌：羊头、羊蹄、羊肚、羊排，当然，

还有一盆必不可少的、热气滚翻腾的羊杂汤。待仁花爸爸坐到土炕上，老二拎起沉沉的塑料

桶，咕嘟咕嘟地斟满三杯白酒，小心奕奕地推到餐桌的正中央，然后，以主人的神态，问我

道：“尊敬的贵客，这酒，怎么喝呐？”

“哦，”想起仁花的酒量，我心有余悸道：“随便，随便，入乡随俗，就按你们的规矩

喝吧！”

“好啊！”老大淡淡地，但却是让我胆战心惊地说道：“好呀，既然贵客话啦，那，

我就不客气了，按照我们中旗的规矩，贵客来临，为表示隆重和尊敬，吃饭前，应各自先扔

它三杯，来，我先扔！”

“啥，扔，三杯！”老大的话，尤如一声闷雷，在我的头上zha响，震得我两耳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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