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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楼上又有了不小的骚动,似乎是大师兄伤情有变,于是一行人又忧心忡忡地匆匆上楼探望。
阿九耳聪目明,在楼下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楼上的发愁。
一人问:“大师兄怎么?是伤势恶化了吗?”
一人答:“大师兄听说咱们要在客栈再住上个把月养伤,打着算盘算着账呢就又晕倒了。为房钱愁的!”
阿九:“……”
同样需要管理收支的阮阁主难免对楚告天的苦处生出同病相怜之感。不同是北望派是真穷得揭不开锅,但他无寿阁暂时还不至于。
至少阁主出门,身上还是有点钱的。何况就算他吃霸王餐住霸王店,也十分符合无寿阁邪魔外道的作风,并不会产生任何心理负担。
阿九自说自话地点了点头,踱步走向柜台,曲指敲了两下柜面。
“掌柜的,出来。”
“……”
掌柜的还在垂死挣扎。
阿九:“我听见你喘气了。”
掌柜一边在心里纳闷“我喘气有这么大声?”,一边仍是不情不愿地探出脑袋,强颜欢笑:
“客官有何吩咐?”
阿九将两锭明晃晃的银子压在桌面,道:“房钱。”
掌柜的露出为难的神色:“这……小的这客栈已经被包下了啊,客官您还是——”
“这是他们的房钱。”
说罢,阿九便转身离了柜台,三两步的功夫就没了影。
……
如此来去折腾的功夫,已至午夜时分,兰萍县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逐个熄灭,唯剩一抹朦胧月色在夜雾中摇曳如烛,仿佛替人间掌着天边最后一盏银灯,照出一条条归家之路。
阿九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可归。
他在无寿阁度过了人生大部分时光,但那些不人不鬼的日子不作数,他也不想把受苦受难的地方称之为家。
他虽自称姓阮,但阮家,其实也不是他的家。
如此说来,天下之大,他能回去的地方,他应该回去的地方,确实又只剩下一个无寿阁。
这么一想,唐少棠无论如何都仍然把霓裳楼当做自己归处的那份执着,似乎也就不那么难以理解了。
人活在这世上,若是没有个盼头,那至少得有个根,它能拽着你的魂,让你不至于真的飘零无依。霓裳楼对唐少棠而言或许就是如此,既是枷锁,也是根。
阿九在阮府大门前站定,抬手接过夜风吹落的枯叶。焦黄的落叶在它手心卷着边儿轻颤,仿佛只要他微微一施力,便会碾碎成泥,粉身碎骨。
他重新认识到,自己今后将要对唐少棠做的,是一件无比残忍的事。
恰逢此时,他才猝不及防地忆起,唐少棠似乎还给自己画过回家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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