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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刘小二自然不乐意,做什么都不得劲。在王福贵眼里逐渐成了变本加厉的怠工懒散,没少因此又多扣了他好几个铜板。眼看着这样下去客人跑光了不说,刘小二那点微薄的工资也快扣没了。王福贵这才想法子忽悠人来修缮屋顶。
他心里的算盘打的可精,想着只要把人拐来了,说是先试用上三两月,包吃住,到时候等他把屋顶修好了,人就立刻遣走。这不稳赚不赔的买卖?
王福贵感慨:自己真他娘是个经商天才!
“多亏”了王福贵的经商天才,阿九半夜给冻得想爬起来杀人。
阮阁主原先若是想杀人,那绝不只是想想,必得闹出一点动静,至少也得吓得一批人屁股尿流哀哀求饶。
但现在的他想杀人,那还真只能在心里想想。否则无异于伤人一万自损八千,是笔不划算的买卖。
但阿九睡不着,索性裹着被子坐了起来,上下左右环顾一圈,想看看是那个不长眼的洞在漏冷风。他状况欠佳,脑子烧得晕晕乎乎的,头晕眼花地观察了半晌,终于还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逮到了头顶七七八八道刚被暴雨砸偏的细小瓦缝。
阮阁主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漏风口就罢了,竟然让他找出这么多?
他毫不留情地扯下被褥里的棉絮,团成一个个滚圆的团儿,冲着漏风处砸了过去。
他可能是忘了自己抱恙在身内力时强时弱极其紊乱,一出手便后悔了。
第一团棉絮上下一个起落后,就软绵绵地飘回了地面,十分丧气。
第二团棉絮成功绕上房梁,随后摇摇欲坠将坠落不坠偏不坠下,始终维持在一个恼人的不上不下的状态。
第三团棉絮更近一筹,以石破天惊的气势冲开房瓦,破出一个窟窿,引来阵阵凉风,将满屋子的棉絮吹得纷飞。
这阵凉风招来的不仅仅是阿九的喷嚏,还有自觉守夜的唐少棠。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屋里正散着飘上飘下的棉絮,像是风霜入户,雪落似琼花。
阿九裹在破被褥里,正抬头望着漏风的屋顶,乌黑的眸子里笼着一层半睡不醒时朦胧的迷蒙之色。
唐少棠抬手接过飘落的棉絮,柔和的笑意从嘴角漫上眉梢。
他没来由的想:这大约是他此生见过最稀奇,也最毛茸茸的一场“雪”。
阿九:“……”
阿九微微眯了眯眼,在唐少棠千载难遇的浅笑里愣了好一会儿神,方才又摆出欠伺候的老太爷的脾气,神情恹恹道:“冷。”
谁找来的鬼客栈,冻死人了。
他立刻马上就要搬,还得买上一箱子厚实的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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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改规则了吗?怎么回复评论还要我输入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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