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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入雪域迷阵,想全身而退,想有人带路,就得从这两人中选出一人带路。
但以婵姨现在的状态,别说带路了,能如寻常人一般说话走路恐怕都难。于是剩下的引路人就只有唐少棠。
念及此,蓑衣翁原先并不反对阮阁主留下这么一个堪称隐患的活口。直到他查看了死于唐少棠剑下的下属尸体。
他此行随行的下属都是经过他精心挑选的,实力不说非凡,也绝不平俗,是放在哪里哪儿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高手。
但就是这么一批高手,皆被一剑毙命,出剑人剑法迅疾且狠绝,论剑术天赋,恐怕是个百年难遇的奇才。
所以他改主意了,他认为唐少棠此人活着,或许比雪域迷阵所带来的的风险更大。因此他适时约见了阮棂久,要与他据此商榷一番。
说商榷,主要是他来说,阮棂久听着。
当他还是左手使剑的江湖第一人池峰岚之时,他曾孤身一人闯过雪域迷阵。虽然体鳞伤终未能成事,但毕竟有过亲身经验。若要再闯,也非毫无把握。
此番又捉了不少霓裳楼中人,届时拿活人开路,踩坑试机关,便能轻易免去不少危险和麻烦。
何况此次与当年不同,他并非孤身一人,身边是可靠的属下,再添无寿阁阁主这个助力,要活着闯出雪域迷阵,不难。
至多是赔上几个属下,牺牲多半俘虏,这在他眼里都算不得什么大损失。
故而他们未必就需要真的冒险与唐少棠做这个交易,也没必要留他活口。
斩草不除根,必成后患。
唐少棠这个根,必须除。
现在就除了也罢,佯装请他带路途中借机除了也罢了,总之非除不可。只有永绝后患,方无后顾之忧。
蓑衣翁自认分析的头头是道,合情合理,只等阮阁主配合。
“阮阁主如何看?”
“我觉得不妥。”
阮阁主似乎是铁了心要唐少棠活着带路,东掰西扯了好一会儿,终于扯出了个自以为颇具
说服力的理由。
“俘虏都让你拿来探路坑死了,谁给我搬金子。你吗?”
带离霓裳楼的俘虏并非轻装上阵,而是一个个背负着搬运工的使命,靠人力将霓裳楼莫大的财富同时运送出去。人要是都死在了路上,谁来搬她们丢下的财宝?
蓑衣翁:“……”
阮阁主穷的坦坦荡荡,且不是很喜欢以理服人,蓑衣翁权衡再三,最终还是妥协了。
“既然如此,麻烦楼主与老朽一左一右看着此人,确保他不敢胡来。”
有他二人亲自看着,亮对方也耍不出什么花招来。
阮阁主断然拒绝:“我不去,我让十文与你一起。”
蓑衣翁困惑:“阁主让十文小兄弟相替,可是另有打算?不妨说来听听?”
阮棂久:“我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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