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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中的低吟被银锁的动作压了出来,比体温稍低的锁链刮擦着柔嫩的软肉,乘着方才的痉挛又将她带入另一片狂风暴雨之中。锁链缠在手指上,只轻轻颤动,就将内里所有的机关触动,把灵魂深处的*释放了出来。她勾着银锁的脖颈,羞人的叫声从她口中不断溢出,银锁在她耳畔轻声述说着陈年的小心思,手指却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大师姐……你对我做出这等事,就没想着我会记恨你?当年我便想着要报此仇啦……”
“我这样是不是不对?可是这等滋味,总忍不住一尝再尝……”
“只要是和你一起……”
“少主……”
软软甜甜的声音,还是当年的小胡儿。两人兜兜转转了一圈,从红袖添香,到相忘江湖,到不共戴天,又到越走越近,还是转到了一起。只不过现下位置颠倒过来,这回被压在身下快要哭出来的,成了金铃。
金铃心中满满当当,鼻子酸酸的,终于明白了为何这小胡儿总要哭出来。这被人爱着的感觉将心烫化了,化作热泪涌出,模糊了视线,颓然滑落。她死死抱住银锁,压抑的声音叫人分辨不出她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银锁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替她擦掉泪水,甜甜笑道:“大师姐,扯平啦。”
金铃浑身的力气都随着泪水流走了一般,捉着她的手,无力道:“我不想和你扯平,最好你我二人的账越算越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银锁欢欢喜喜,将那锁链绕在手腕上,搂着金铃的腰躺了下来,餍足的表情像是吃光了王府中所有的糖。见她这么高兴,金铃也跟着微笑起来,心中满当当的感觉丝毫未退,压得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她现在半点不愿意睡觉,心里着实害怕这胡儿当真与自己“扯平”,执意撑起上身。银锁问道:“大师姐,起来做什么?要喝水吗?”
金铃摇摇头,道:“我怕你当真与我两清……”
银锁还不明就里,不知死之将尽,歪着头问道:“怎么啦?”
“因此要与你添些新仇……”
她话未说完,嘴唇已被人咬住,银锁咬着她的下唇,笑道:“大师姐同我想的一样。”
金铃亦笑道:“小胡儿,先发制人,后发者……”
银锁现如今一句完整的话也不想让她说出来,雨点般的吻落在她肩头胸前,温热的手掌覆在胸前,似乎是暗示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是日又不知沉浮几何,“新仇”添了一条又一条,俄而很快就变成了旧恨。外面的光由清亮变得透亮,挤进了银锁的房间,打在墙壁上缓缓爬动,床上两具妖娆的*翻滚厮磨,对此视而不见,透亮的光影变得昏黄暗淡,太阳沉下山去,一切重归寂静,就连不知疲倦的少女们,也静静相拥而眠。
怕是一生之中也没有几回这等放纵的觉睡,金铃神清气爽地睁开眼睛,屋中昏暗,不透半点光芒,怕是还没有天亮,她转身去找那胡儿,一摸却摸了个空。
她心里顿时凉了一半,失声道:“银锁?你去哪儿了?”
倘若银锁在她附近,她必有所感,可这等感觉现如今并没有出现。
她起身下地,摸到了石桌上的匕首,拨开后盖,环顾了一圈,地上床上净是被扔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银锁的衣服却一件也不在里面,门口两双靴子少了一双,剩她自己的孤零零站在那里。
只有她常常戴在头上的黄金璎珞,还在屋角闪闪发光。
金铃惆怅地低下头来,披上衣服拉开厚重的木门,冷风骤然将门推开,满天星子将大地照耀得一片洁白,每一片灰黄色的石头,在星光下都变成了银白。
“大师姐,你出来做什么!快关门!”
是银锁!金铃循声望去,见她顶着一个硕大的黑影,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她并未听话回屋,甚至揉了揉眼睛,只穿着一件单袍,光着脚就跑下斜坡。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会有很多人觉得我何苦要在严打环境下写h是吧
感情到了自然就该写了呗
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感情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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