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她是有点洁癖的,若不然的话,又怎会到如今和邵含雨都没有实质性的关系,甚至连个通房都没有收?
“先帮我换衣服。”沈玠朝千安投去一个恳切的眼神,她要与怀王对决,牵涉到邵含雨,他又怎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千安犹豫了一下。出门匆忙,并没有想到带衣物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穿我的!”一道带有薄薄怒意的声音传来,正是在一旁闷声不响多时的虞米。
他利落地解开外袍的衣带,正要褪下,却见沈绯大踏步地迈了过来,几乎是拖一般地将他拽了走,“胡闹!”
“你放开!”虞米一边挣扎一边看着沈玠,心里极是难受。明明都是为了那个女人,这时反倒成了过错了?就算是隐瞒了什么,那也不是沈玠的本意好吧?
“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你搀和什么?”沈绯压低了声音,“你这般是想给玠儿添乱呢?”
虞米顿时反应过来,以舒妙烟的脾气……这时候他若是从中加上一脚,怕是比火上添油还麻烦。
“那子瑜……”虞米心有不忍。
“放心,没事。”
沈绯话音刚落,就见舒妙烟已经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递到千安手上,语气冷淡,“去帮他换上,手腕先用外药处理一下。”
沈玠咬了咬唇,顺从地任千安将他外袍脱下,再披上那件尚带着她体温的披风。
厚实的绒绸立时挡住了夜风中的寒意,但她却连眼角也不看过来一眼,沈玠一时忍不住,泪珠子哗地一下就沿着眼角落了下来。
舒妙烟拢在袖中的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强自压下胸口的一道闷气,沉声道,“把人带过来!”
“是!”乔安眉朗然应了一声,动作极快地扑了过去,几乎是拎小鸡般地将怀王拎到了舒妙烟面前。
舒妙烟略略迈出一小步,停在怀王面前负手而立。
“听说你要见我?”她凉凉地打量着地上已经狼狈得不成人形的女子,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哈哈哈哈,舒妙烟,你想不想知道你最心爱的男人如今在哪里?你和他在一起有两年了,那你知不知道他的滋味有多**?”蓬头垢面的怀王猛地从地上抬起了头,一双眸子带着十足挑衅地看向舒妙烟,那样子说不出的狰狞,“我要见你,就想要看清楚你的模样,等去了黄泉之下也好马上认出你来!”
“连心爱的男人都保不住,你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怀王腾出一只手撩开脸上的长发,意有所指地咂了咂嘴,“邵含雨已经被人染指,眼前这一位——”
她的目光阴森森地转向沈玠,“三皇女早就是他入幕之宾,你戴绿帽子戴得可过瘾?”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杀了她!”虞米气得浑身发抖,见沈玠木然没有半点表情,忍不住焦急地冲了过去,却被沈绯一把拽住。
“她目的在此,你别中计!”沈绯沉声提醒他。
“我知道,可谁知道那个女人会不会相信!”虞米咬牙,看向舒妙烟。
“入幕之宾?”舒妙烟微微眯起了眼,脚尖一转,不经意正好踢到怀王胸前,顿时就听她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痛得满地打滚,唤得嘶心裂肺。
“怎样,疼吗?”舒妙烟低下身,在她面前蹲下,饶有兴味地将她全身上来大小不一的伤口欣赏了一遍,“青龙卫的手段,你尝得可还满意?”
“青龙卫?”怀王一时忘记了叫唤,眼神霍地转向那几名青衣女子,喃喃道,“居然是青龙卫!”
“千柳!”舒妙烟朝身后勾了勾手指,“过来告诉我,哪只手?”
千柳意会地瞥了一眼犹自纠结中的沈玠,快步走了过去,眼神在怀王两只手上轮流梭巡了许多,迟迟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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