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夏半醉半醒,说不上全醉,可脚下发飘身体仿佛浮在云雾之中。沉沉浮浮,灯光下,司以寒英俊的脸半隐在阴影里。
“哥哥。”
“嗯。”
“司以寒。”
理智崩塌,不再克制不再压抑。
忍了十年,欲折磨的他眼角发红,他的嗓音沙哑到了极致,“夏夏。”
那年母亲去世,父亲拒绝承认有他的存在。荒芜的世界看不到一点希望,前路茫然,身后万丈深渊。他在黑暗中孤独前行,周遭空洞又冷漠。
给他命的是俞仲海夫妇,给他希望的是俞夏。
“我想要你。”
他的嗓音沙哑,“可以吗?”
俞夏置身烈焰,炙烤着她。
司以寒又问了一遍,她没有回答,而是抬起纤细的手臂圈住了司以寒的脖子,拉了下去,抵死缠绵。
进入那一刹那,俞夏疼的呜咽出声,死死勒着司以寒的脖子。司以寒沉的发暗的眼瞬间清醒,他停下动作。
僵持了大约一分钟,司以寒的汗滴落到俞夏身上,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掐着俞夏的腰,彻底沉入。
司以寒在那瞬间简直有些变态的破釜沉舟,俞夏是他的。
今生今世,都是他的。
宇宙混沌一片,他持剑劈开了黑暗,陡然天光大亮。狂风席卷大地,带来了骤雨雷电,疾驰又疯狂。
太想占有她了,从很多年前,他戴着沉重的枷锁逼着自己不敢直视,连看一眼俞夏都不敢。
“俞夏,我爱你。”
放在手上怕融化了,放在心里怕别人看不见不够珍重。他的掌上明珠,他最疼爱的女孩,此刻在他身下。
刀劈斧凿,重重落下,又缓缓抬起。
风声水声莺啼声,交织交缠。
结束那一刻,俞夏咬在他的肩膀上,一直咬出了血。俞夏哭着鼻子,委屈极了,也彻底酒醒。
咬出血她还没松,司以寒把肩膀递给她,身下彻底。
俞夏颤抖着松开牙,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顺着司以寒的肩膀滑落。血点滚落,斑驳在俞夏雪白的肌肤上,俞夏的裙子早就不知所踪,哭的眼睛通红。
怎么叫司以寒都不停,他在这事儿上够狠。
狠的一点都不像司以寒。
司以寒低头跟俞夏接吻,吻的细致,把俞夏揽到身上。她又疼的抖了一下,指甲掐着司以寒的胳膊。
司以寒嗓音哑然,黑眸深处情绪翻涌,“哭鼻子?嗯?出息。”
俞夏掐着他的皮肉,声音哑的不行,又干又涩,“比这个更疼。”
“我错了。”
错了,反正不改。
俞夏松手,后知后觉的丢人,脸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你放开我。”
“不放。”
司以寒抱着她,细细咬着俞夏的肩膀,“你不是一直想做吗?哭成这样?你这叫什么?叶公好龙吗?”
去你的龙。
你这龙也太吓人了。
俞夏闭眼趴在司以寒脖子上,任由他哄着,忽然觉得不对劲,一抬头。这位哥又兽化了,俞夏头脑一片空白。
求一道雷,来劈死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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