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果敢的人,也会有犹豫不前的时候。
虞霜想要低身行礼,温然毫不迟疑地扶住她的手臂:“虞大夫,你应当知道我的来意,我不需要你如此,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你……和我的生母是什么关系?”
多日来的困惑,当真问出口后,温然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
虞霜轻呼一口气,她抬眸看向温然,短暂的沉默后,她启唇道:“我……我就是简月。”
一问一答,如此简单,中间却隔了十七年的时光。
温然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其实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
她的母亲没有坠崖身亡,这本就是一件好事,只是她不明白……
“那这么多年,你为何都不曾回来看我一眼?你是,不想要我吗?”
温然最后一句话问得有些小心翼翼,温秉丞曾将她丢在云安村多年,给予她的亲情少得可怜,她不确信虞霜对她的态度是怎样的。
她很清楚,她的心底还是希望她的母亲当真如宁姨所说,是爱着她的。
虞霜闻言,心口一痛,她立刻摇头:“不是,我不是不想要你,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忘记了你的存在。”
虞霜轻声道,她还是决定隐瞒温秉丞害她性命之事,温然毕竟在温府生活了那么久,她怕这样的事实说出来,会让温然受伤。
她没有给过温然一丝爱意,不能再给她带来痛苦。
虞霜将温秉丞害她一事抹去,只说她当年不小心失足落崖,被义父救起后却记忆全失,直到在越州见到温然,许是因为她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她想起了一些零碎的片段,后来在云安村中,她从宁语口中证实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在宫宴前恢复所有记忆的,但我不知该如何与你说起这些,也怕你不能接受……我不会强迫你认我,你若觉得难以接受,便当今日什么都没发生,日后我也绝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不用为难,不必勉强自己……”
虞霜还欲再说,她眼中含泪,眼前模糊一片,她难以看清温然的表情,她看不清那是厌恶还是不解亦或震惊……
直到有人轻轻抱住了她,打断了她的话:“您并非是故意舍弃我,我又如何能怪您?我若当真心存埋怨,今日就不会来此了。
“我知道的,宁姨说过,当年您我为了生我,差点丢了一条命,您能活下来,我该感谢上苍,让我能再见到您。
“阿娘,我怎么会怨您呢?”
温然先前一直不解,虞霜为何没有主动来告诉她真相。
如今她方才明白,她在犹豫踌躇时,虞霜也在彷徨犹豫,虞霜怕这样的真相会伤害到她,孰不知她心中有多庆幸她的母亲还活着。
去岁与宁姨分别时,宁姨特意叮嘱她,让她凡是往好的方面去想,她如今才明白这话的用意。
“你,你唤我什么?”
虞霜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觉得眼前的景象像是一场梦,她想过温然会怨怪斥责她,想过温然冷漠离去……唯独没有想到温然会像现在这样轻轻抱住她,唤她阿娘。
温然松开怀抱,她双目泪光盈盈地看向虞霜,声音哽咽地唤道:“阿娘,你是我的阿娘,对吗?”
虞霜眼中的泪夺眶而出,她抬手缓慢地抚上温然的脸颊,触碰得小心翼翼,生怕引起温然的一点不适。
温然没有向后躲避一步。
虞霜帮她擦泪,她用力点头:“是,我是你的阿娘,小,小然……我可以这么唤你吗?”
“当然可以,这是阿娘给我取的名字,我一直记着呢。”
温然笑着哭道。
虞霜终于确信眼前一切是真实的,她想止住泪,但好像怎么也止不住:“小然,我以为,我以为你会……明明都是我的错,我怎么可以把你抛下那么多年,怎么可以这么多年对你不闻不问……”
虞霜情绪渐渐失控,温然其实也一直在压着情绪,到最后也不知是谁在安慰谁,但好在彼此的情绪都逐渐缓和下来。
“这些年你父亲待你如何?你过得可好?”
虞霜问道。
这样的问题宁语也问过,温然不觉得将过去那些事情说出来有什么意义,她如今过得很好,这就足够了。
“父亲待我不错,上次宫宴,父亲是不是认出您了?阿娘打算怎么办?”
若是简月没死,她和温秉丞就还是名义上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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