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良玉抬头看他,微微展露笑颜:“那,就多谢你了。”
宇文俊难得见他示弱,心下顿时柔软起来,伸手捏了捏他下巴道:“如今你还跟我提谢,看来我们的关系还不够亲密啊。”
阮良玉一晚劳心劳神,显得有些精神不济,宇文俊逗他几句就赶他去休息,自己也回了房。
三日之约很快便到来,阮良玉与宇文俊来到约定地点,果然见一灰衣中年男子负手而立。那男子见到宇文俊后不禁一愣:“这位是?”
阮良玉道:“他是我的朋友。”
宇文俊一抱拳:“在下宇文俊,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那人一摆手:“我如今活的跟死人无异,姓名这东西也早已不用了。”
宇文俊默默放下手臂。
“既然来了,就一同跟我走吧。”
说着那男子在前面带路,三人向林中走去。这林子阴沉寂静,时而有乌鸦飞过落在枝头,乌溜溜的眼睛不瞬的打量着来者。
阮良玉越走越觉得此地阴森,道路也变得崎岖狭窄。他看着周围的景色不禁皱起眉头。宇文俊见他脸色青白,在后面轻轻揽住他的腰道:“要不要喝点水,我带了水囊来。”
阮良玉摇了摇头,轻声道:“你不必扶着我。”
宇文俊松了手,随即改拉他的手臂。阮良玉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中却是一暖。
如此行了半个时辰,三人终于来到一处石洞。
“由此进去,便是峦风堂的总堂了。”男子回头道。
阮良玉宇文俊二人听了顿时精神一振。
“没想到峦风堂的总堂竟设这样的地方。”
男子低沉的一笑:“当年这地方,还是秦堂主所选。”
宇文俊见他一直盯着阮良玉说,感觉他口中的秦堂主大概就是阮良玉的父亲了。
三人走过石洞,又过了一条狭窄的悬崖,终于到了一所荒废古旧的大宅前。
阮良玉不错神的盯着这房子打量,就见上方匾额灰突突破旧不堪,隐约可见峦风堂三个字。
“进来吧。”男子在前方带路,其他两人跟在他身后。
进了堂里,两边歪歪斜斜摆着许多桌椅,正中央三把铜黄色的椅子,一把已经被砸得稀烂,棚顶红绸凋残,但当年那辉煌繁荣之景依稀可见。
男子带他们参观了堂内外景观,最终停在一间厢房门口。
“这,就是秦黎……秦堂主当年所居住之地。”男子推开门让他们进入。
阮良玉踏进屋内,四下观瞧,触目所及皆是再平常不过的生活用具,桌案,椅子,砚台……
这都是……父亲用过的啊。阮良玉心中微痛,他五岁时父母便离他而去,如今所剩记忆已经不多,偶尔回忆起来,也只能模糊想起那人高高的身形,把自己放到肩膀上满院子跑,自己还觉得无比恐怖,时常吓得哇哇大哭。
正在他满怀伤感之际,男子幽幽道:“你难过时的样子,真的跟他一模一样。”
阮良玉惊讶的抬起头,就见对方眼中隐隐带着痴迷:“他那时若不是一心恋慕无涯,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阮良玉心中有些乱,觉得无涯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待到想起来时才恍然,原来他师父当年未进道观时便叫做无涯。可是父亲跟师傅……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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