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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易看着他,神色有些复杂,想说些什么,却又表达不出。她沉默下来,抿着唇没说什么,只在桌下握住了他的手,很用力,还有些微的颤抖。感受到她的轻颤,穆青有点儿不是滋味,这个时候才真正意识到,也许她真正想要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想确认他的态度,她在他身边,没有安全感。
让自己的女人没安全感这个事儿,实在是男人的耻辱。
这边儿俩人正在默然各自胡思乱想,却又不乏温情满满,灯泡张大栓傻头傻脑的问,“哥,喝酒跟要孩子有啥关系?”
穆青被这蠢问题问的恨不能踹他两脚,“回家自己上网查去!”又说,“赶紧吃饭,算了,你也甭喝太多,正好我还有点儿事想问问你。”
饭后,安易留在厨房收拾,穆青带着张大栓上楼去了书房。
因为没有人一块儿拼酒,张大栓喝酒的兴致大大降低,新打开的那一瓶几乎就没动,让安易原封不动塞回了酒柜里。
等喂过布丁,她让它自己跑着玩儿,自己则到客厅沙发那儿坐着,打开电视,也不看内容,就盯着屏幕发呆,心里想着刚才吃饭时他轻描淡写的话。想着想着,脸上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漂亮的杏眼弯出了好看的弧度,安易身体往后一歪,靠在了沙发抱枕上,手搭到眼睛上,过了片刻,慢慢的浸湿了手心。
早上的小伎俩用过之后其实她心里并不很高兴,两个人相处,贵在交心,这样使了手段才得到他进一步认可的行为其实很让人不齿。安易一直都是个骄傲的人,对穆青耍了心机,虽不后悔,却到底落了下乘,总是让人不甘心的。
可现在,不用她赘述多言,唠唠叨叨,为了要个健康的孩子,他竟主动愿意戒酒,这意味着什么呢?安易想,至少,她不是一头热,至少,他是真的愿意和她组成家庭的。
知道这些,就够了。
二楼,书房。
屋里的气氛并不像之前在楼下时那样轻松和谐,穆青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已经亮起的路灯,有几名保安列着纵队刚刚从大门前走过,一辆白色轿车疾驰而去,有人牵着狗从远处慢慢散步走来……像一幅动态的画,透着悠然的祥和。
这是普通人的生活。
片刻后,他终于转身看向有些忐忑不安的张大栓,淡淡问,“既然出了这种事,你不会还傻乎乎的要回西北吧?”
对上他幽深漠然的视线,张大栓有些狼狈的垂下眼,讷讷的说道,“他对我有恩,我不管他,其他人谁能帮他。”
“大栓,当年我离开的时候就说过,不会再插手那里面的事。我能从里面出来,已经是九死一生的好运道了,你现在让我再沾手这些,你觉得我会愿意?”
“哥,他毕竟……”
穆青打断他,“当时我离开时就说过,恩断义绝,我不欠他,他也不欠我,这些年我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成就,十年心血,大栓,抛不下。今年我已经三十六岁,你看到了,我有了伴侣,会有个普通的小家,过去那些事早就与我不相干,你是我兄弟,咱们不止一次在生死线上闯过来,如果是别的事,我义无反顾,这件事,抱歉,我无能为力。”
张大栓有些失望,嗫喏着还想说些什么,穆青却不想让他再劝,只说,“这些年他步子迈的太大,早年我就说过,人不能太贪心,过了那个度,就难收场。你跟着他这些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已经很对得起他了,听我的,别回去了,回去,只会赔上你的小命,没意义,想想你老婆孩子,再想想你爹妈,讲义气是好,却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我……哥,你就帮帮忙,不让你干别的,就是给兄弟指条明路,现在西北那边风声紧,我是实在没招了……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
见他犹不死心,穆青有些无奈,看出张大栓的执拗,知道自己费再多口舌也是白搭,以前就是个死心眼,现在还是个死心眼!他有些烦躁,“我离开西北已经多少年了你不知道?那个地儿,一年一清盘,谁还能记得我!?你让我想办法想办法,我他妈能想什么办法,早说过不让贪,早点儿收手还能得个善终,现在出事了才知道着急,早干嘛去了!张大栓,你当我是兄弟,就站我立场上想想,别拖哥们下浑水,哥们儿感激你!”
张大栓走的时候,有些郁郁不乐,安易狐疑的看了眼穆青,穆青拍拍她的脑袋,“你瞅我做什么,他找我办事,我办不了也没办法,我就是个有点儿闲钱的生意人,又不是那些二代三代,有什么底蕴家世。”
安易噢了一声,知道事情应该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却也并不在这件事上纠结,她挽上他的胳膊,俏生生问,“真的要戒酒要孩子啊?”
穆青压下心里因为张大栓的事而带来的烦躁,好笑的刮了下她的鼻子,“不是你吵着非要给我生孩子?怎么现在还问我真的假的?”
“我这不是高兴嘛,还以为你没把这事儿搁心上呢!”
穆青揉揉她已经及耳的头发,难得温柔的说,“你想帮我生孩子,我再不把这事儿搁心上,那我也太渣了!虽说我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让自己的女人委屈到这种地步。”
他似乎话中有话,又似乎没有,安易却蓦地心酸,眼泪忍不住就落了下来,此时此刻,突然就觉得很委屈。她说不清自己在委屈什么,也许是当时迫不得已时对他的委曲求全,也许是这些日子以来的矛盾煎熬,她欠他良多,所以总会不自觉的在他面前低人一等,午夜梦回时,也想过如果将来他不要自己了该怎么办,她已经在不自知时弥足深陷,如果他要抽身,她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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