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肴也不躲避,似乎适应了花旗一切的举动。
翌日清晨,也不知是谁家结婚,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愣是把花旗和庄肴从睡梦中吵醒了,花旗从被窝里伸出手揉着眼睛说:“烦死了,一大早放什么鞭炮啊。”
庄肴睁开惺忪睡眼,往墙上的时钟看去:“都九点半了,起来吧。”
花旗不情愿的往庄肴怀里钻:“还早着呢,让我在睡会儿。”
昨儿夜里花旗刚洗过澡,睡了一夜之后,头发变的和鸟窝似得乍着,其中一绺头发还蹭到了庄肴的鼻子。庄肴吸了吸鼻子把头扭到一旁说:“赶紧起来,我想出去转转,正好你也剪个头发。”
花旗揉着脸蛋子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嘴巴刚张开想打个哈欠,结果牙齿上传来吱的一阵疼痛,花旗赶忙捂着嘴说:“妈呀,我牙疼。”
庄肴坐起身,笑道:“把手拿开,我瞧瞧啥样了?”
花旗慢慢放下手,张着嘴说:“啥样了?”
庄肴左右看了几眼:“没什么事儿,要是还疼就去买点药吃。”
花旗啧了一声,起身爬到床柜跟前说:“哥,你衣服在哪个柜子里?”
“那个蓝色玻璃的。”
花旗开了蓝色玻璃柜,里面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叠着,而且颜色都进行了分类,在衣服下面还有一排排卷起来的袜子,基本都是黑色的,在往旁边的格子看,里面放着的都是庄肴的内裤,一如既往的白色。
“哥,你的裤衩都是白色的啊?”
庄肴嗯了一声:“咋了?”
花旗笑着说:“白色裤衩容易脏,很多男的都不爱穿怕洗不出来。”花旗顺手从里面抽了一条平角裤出来,特地在裤衩的兜网处看了几眼,没有任何变色的感觉。花旗突然拿着裤衩在鼻子下嗅了嗅。
庄肴一旁皱着眉说:“都是洗过的,没味。”
花旗回头笑道:“我知道。”说完,花旗把裤衩扔给了庄肴。
花旗率先一步穿好衣服,又在厨房里烧了水,端着盆和香皂进了屋,放下之后又替庄肴挤了牙膏,递过去时说:“哥,你家有多余的牙刷没?”
庄肴接过牙刷:“没有,一会儿出去买口香糖吃吧。”
花旗点点头,看着庄肴刷牙,自己则是卷起袖子投湿了手巾,在庄肴刷完牙后,花旗拿着手巾贴在庄肴的脸上仔细的擦拭着。
庄肴闭着眼睛说:“花小狗,我是腿受伤了不是手。”
“就算你身体健康,我也会给你擦的。”花旗嬉笑着,给庄肴擦完脸后,回身把手巾扔进盆里,弯下腰开始洗脸。
“你不换盆水啊?”
花旗往脸上撩着水说:“不用了,这水又不脏。”说完,花旗伸手从盒子里摸出香皂,在手里转了几圈起了不少泡沫,涂到脸上时,庄肴又说:“浴室里有洗面奶,你都不知道用的?”
“啊?……”花旗顶着白花花的脸看着他:“我不知道啊,再说了我也不用那玩应,三十多块一瓶多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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