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好。
例如,父皇只是觉得遂钰可怜,才把他放在身边养着。
或者,父皇打算将他送回鹿广郡,叫他和家人团聚。
并非萧稚在岸边看到的那样,父皇伏在遂钰哥哥身上,两个人狼狈又怪异,不像是君臣,更非普通亲长,而为,为……
萧稚鼓足勇气,声如蚊蝇:“父皇,你想收遂钰哥哥为义子吗?”
萧韫:“嗯?”
潮景帝这才明白,萧稚是在拐着弯地问他,他和遂钰究竟是何关系。
她心底期待着,遂钰只是在父皇身边办差,并非其他什么牵扯。
萧韫才从遂钰那里吃瘪,又得耐着性子看顾女儿。一国之君,从私宴丢脸,一路丢回玄极殿,皇帝从未像今日这般烦躁,登时装也不想装了。
“父皇想立你遂钰哥哥为皇后,阿稚觉得如何。”
哐当!!!
屏风那边传来什么东西被撞倒的声音。
萧韫继续问萧稚:“你说好不好。”
萧稚瞳孔微缩,后背发凉,短暂的停滞后,她猛地掀开被子,连鞋也顾不得,用力推开萧韫,脚尖碰到床边脚凳,却因身体向前而一个趔趄,并未找到合适的平衡点,摇摇晃晃地撞在左手边的柱子上。
似是被钝器击打的疼痛,以点带面地扩散开来。
萧稚咬着嘴唇爬起,撞开一切想上前来扶她的宫人,冲到正在拾捡器皿的遂钰面前,颤抖道:“遂钰哥哥。”
“小心。”
遂钰越过萧稚,将最后的碎片捡起,吩咐陶五陈:“将公主的鞋取来。”
陶五陈不放心,一步三回头地观望着萧稚的动静。
遂钰耐心道:“没关系,我就在这,想好了再说。”
真面对遂钰,萧稚倒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似乎问什么都是错的,只要不问出口,这些摆在眼前的事实,是否会变梦里黄粱。
一切忽然全部都能说得通了。
作为质子,却能肆无忌惮地出入皇宫,甚至带着禁军来往各处。明明忤逆圣上,却不见陛下降罪。
“父皇他……疯了。”
萧稚目光空洞,低声呓语。
遂钰蹙眉,捂住萧稚的嘴,正欲警告她切勿多言,皇帝从屏风后现身,走到距离遂钰半米处,站定。
萧韫:“都处理好了。”
“嗯。”
遂钰点头。
皇帝语气中带着令遂钰不快的得意:“阿稚,今日之事不会有人向外透漏半个字,父皇希望你也能听话。”
萧稚眼皮微动,双手软软垂下,无力道:“是,父皇。”
眼前的男人,先是皇帝,才为父。
萧稚一直知道自己受父皇宠爱,无非是他膝下最乖巧的女儿,且因为是女儿,没有争夺皇位的资格,她才能肆意享受这份娇纵。
但现在她威胁到了皇帝的秘密,若不能闭嘴,或许结局也不会太好。
“原来原地踏步的人,只有我而已。”
萧稚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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