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个头挺高,金属框眼镜在昏暗的路灯下反光,辛懿看不清他的眉眼,只觉得份外眼熟。
痞子从男人手里接过钱包,拋上半空又接住:“唷,还是只肥羊!手表也摘了,快点!”
男人默不作声地捋起衣袖,摘表。
辛懿嘲弄地弯了弯嘴角,撇开视线,调头就走。显然是认错了,那个日复一日出现在她梦里的男人是盖世英雄,怎么可能是这么个怂货?
寂静的小巷里,年轻女人的鞋跟敲在地面咄咄作响,酒气在湿润的空气中蔓延。
三个地痞心怀不轨地相视一笑。
一个染了黄毛的,箭步挡在辛懿跟前:“小美人,这么晚了,一个人?跟哥哥再喝一杯啊?哥哥请。”
狼爪眼看要搭上来。
辛懿一声不吭,猛地一甩坤包,包身借着惯性重重地甩上黄毛的脸,尖锐的铆钉瞬间拉出一道血痕。
“滚。”她将包带缠在手腕上,面不改色地转身就走,多一眼都懒得看他——酒劲上头,她现在只想回家躺尸。
“卧槽!都是出来玩的,装什么白莲花!”黄毛骂骂咧咧地从身后一把抓上光滑小巧的裸肩,“老实陪哥几个喝一晚,不然有你好看!”
濡湿的掌心碰在肩上,一阵恶心上涌,辛懿闷不做声地回过身。
黄毛以为她怂了:“这才识相——”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吐了满身。
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满身污秽,再抬头,只见肇事者居然擦擦嘴角,若无其事地转身就打算走。
“日!”黄毛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另只手二话不说就去扯她两根细细的肩带。
突然,脑壳激痛,粘腻的液体缓慢地顺着额角迷住了眼,色|欲熏心黄毛顿时懵了。
他伸手一摸,立马尖叫出声,这才看见面前的女人不知何时将细高跟鞋握在手心,尖锐细长的鞋跟还依稀沾着他的血。
两个看笑话的同伙,顿时叫骂着围了上去。
辛懿两眼发花,恶心一阵接着一阵,手里握着一只高跟鞋,又把脚边的另一只踢远了。
她甩了甩头,让分|裂的人影重叠:“姐今天不想惹事,让开!”
黄毛捂着额头,恶狠狠地骂:“拽你娘啊,动手!还呆愣着干嘛?”
两个喽啰一左一右扑过来,辛懿一抡胳膊,尖锐的鞋跟稳稳砸中了右边人的鼻梁。
可左边的小痞子却已绕后,双臂从她腋下朝上箍住,辛懿顿时被束缚得动弹不得,朝后踢了几脚也是不疼不痒,有劲使不出。
黄毛眯起眼,贴近这个火爆脾气的女人,才发现在浓厚的眼影、口红、风情万种地大波浪卷发之下,是张青春逼人的面孔,分明还是个女孩。
不过,胸倒是真材实料。
他伸手就想去摸,可还没碰着温软,余光只见一道黑影凌空袭来,不知被什么从后脑勺一把甩中,速度之快,力道之大,甩得他酿跄着摔在地上,一头撞在墙面。
新伤加旧痛,黄毛疼得嗷嗷叫,勉强起身,才看见昏黄的路灯下,不久前从酒吧里出来被他们尾随至此,而后不费吹灰之力轻松打劫了的弱鸡,手里正拎着褪下的西装外套——刚刚甩他后脑的,无疑就是它了。
黄毛勃然大怒:“逞你大爷的英雄!自己都兜不住,还想英雄救美?”
“让她走。”男人的声音带着磁性,在潮湿的夜色里穿透了辛懿浑沌的思绪。
他似有三两分醉意,眼角眉梢泛着红,一袭最普通的白衬衣,领口的扣子严谨地系着,深色领带却已经解了一半,歪斜地挂着。尽管人在陋巷,处境堪忧,衬衣、西裤的熨烫线却仍旧笔挺,一望可知的生活讲究。
黄毛恶狠狠地说:“不放你又能怎样?当心老子连你一起办了!”
男人笑了下,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折好放进衣袋,把西装朝墙边一扔,慢慢解开衬衣袖扣,叠起袖口,不动声色地勾了勾食指。
“妈的,都是疯子!”黄毛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出拳快、狠、稳,招式没有半点花架子,拳拳到肉,男人出手之狠,与片刻之前天壤之别。
他大约是由着三分酒气,被三拳两脚勾起了杀气,先时还手下留情,打着打着,就成了一边倒地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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