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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阁主却知道,与他打过交道的蓑衣翁之首,既不是须发皆白的老人,不是训练有素的易容高手,而是一个阴沉稳重的中年人。
阮阁主:“派人找我何事?”
蓑衣翁:“无甚大事,老朽不过是想给阁主提个醒。”
阮阁主:“说。”
蓑衣翁给鱼钩上了饵,抛竿甩向湖面:“与你同行的霓裳楼杀手,已经与他的同伴有过接触。”
“嗯。”
在石匠家给我去买饭的时候碰的头吧。
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我看出来了。
蓑衣翁:“阁主似乎并不惊讶,看来早已有所察觉。没想到阁主年纪轻轻,聪慧过人,是老朽多此一举了。”
阮阁主打了个呵欠,问:“……还有事么?”
没事我睡回笼觉去了。
蓑衣翁:“阁主慢走,老朽别无他求,只希望阁主莫要忘记当初的承诺,待到功成之时,也带老朽去霓裳楼走上一遭。”
无寿阁与蓑衣翁互通消息久已,蓑衣翁向少主动提报酬。阮阁主抓住这点细微的反常,揪出一个疑问。
“你与霓裳楼有什么深仇大恨?”
千方百计接近无寿阁,屡次透露情报助我揪出霓裳楼的暗杀,只为让我破了雪域迷阵后,顺便带你去一趟霓裳楼?总不是去游山玩水的吧?
蓑衣翁握竿的手稳稳当当,道:“一些陈年旧事罢了,不值一提。”
阮阁主:“……”
不想提?
对了……
阮阁主:“我向你打听一个人。”
机会难得,问问。
闻言,蓑衣翁饶有兴趣地偏过头来。
“哦?阁主请说。”
阮阁主漫不经心抛出一个名字:“海棠。”
如落石惊池,瞬间搅乱了宁静。
蓑衣翁手中的鱼竿微微一错,失了平稳,即将上钩的鱼儿敏锐地察知了危险,在咬钩一刹那扭头,朝反向游去,逃离了为人盘中餐的命运。
阮阁主:“?”
一个名字而已,竟能让蓑衣翁之首如此失态,如此动摇,甚至能让旁人轻易察觉的地步?
明月高悬,蓑衣翁挺直佝偻的背,放下钓竿。这位寒夜独钓的老者卸下伪装,傲然肃立于栈桥之上,沉声问:“敢问阁主是从何人口中,听得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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