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蓑衣翁同样无话可说,转而有模有样地冲阮棂久问候了一句:“阁主。”
毕竟曾联手一场,打个招呼的交情还是有的。
阮棂久有样学样,简洁地回了句:“蓑衣翁。”说罢,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身份特殊,好歹是唐少棠的亲爹,自己毫无诚意的回话显得无比敷衍,还有点失礼。于是,为了暗搓搓地给唐少棠几分薄面,他又敷衍地补了句:“许久不见。”
秋海棠听了一轮,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大家不都认识么,这是在介绍什么呀?”
她说话时语调带笑,让阮棂久莫名听出了层“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见外。”的言外之意。
在场四人,唯有她言笑晏晏,与紧绷沉重的气氛格格不入。
“?”
或许是因为无人接她话茬令她颇感无趣,她笑罢,剪眸微动,素手指向蓑衣翁,再度笑盈盈地甩下个惊雷。
“少棠,这是你生父,池峰岚。”
唐少棠:“?!”
阮棂久:“?!”
秋夫人你说什么呢?
这地点,这场合?!
是开认亲大会的时候吗?
池峰岚则扶额沉默。
“……”
对,这就是他当年认识的海棠。
什么完美无缺分寸周到说话永远妥帖,那都是场面上的假象!
她能把自家院子收拾得花里胡哨鬼见了都怕,能在最不合时宜地场合因为无聊冒出一句耸人听闻的话。
……
地宫内,有人因突如其来的认亲焦头烂额。
地宫外,乔韫石、杨沐廷终于得见久违的天光,他们不由垂下肩膀,长舒一口气。
他们正站在一处干涸的池底,乔韫石与杨沐廷二人仍在原地张望时,十文已迫不及待先一步跳了出去。
杨沐廷忧心忡忡地问:“我们还有办法回去救人吗?”
语毕,他身后的石门猝然翻转紧闭,边缘纹丝合缝。杨沐廷只觉脚下一凉,垂目看去,忽见脚底有池水上漫。
“?!”
乔韫石眼疾手快带走杨沐廷,不过须臾的功夫,隐秘的石门已被池水覆顶,看不见踪迹。
乔韫石摇了摇头,算是用沉默回答了杨沐廷的问话。
他虽在年少时与冷悬心一同闯过地宫,后来却没有随长辈们去囚室救过人,并不知其中的特殊关窍。若是没有把握就随意乱闯,反而容易给深陷其中的二人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乔韫石:“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杨大夫随我一道商议解毒之法吧。”
他们意欲找地儿商议,十文却抱着瓶瓶罐罐不肯放手,也不怕麻烦地揣着一怀抱的药绕着神农阙观察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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