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质舞有些惊讶地看着来访之人。这一场来访太突然了,她甚至没有来得及收拾一下上一场占卜祭祀的用品,那只被开膛破肚的羊还躺在身后,空气中混杂着羊膻味和血腥味,实在是不怎么好闻。
“你胆子还是那么大。”耶律质舞看着李绛璎,轻声道。
“人都杀过了,还怕一只羊么?”李绛璎轻笑了一声。
耶律质舞看向李绛璎的身后,眸光忽然凝固了。
“原来是你。”她轻声道。
“我是殿下的护卫。”李存礼道。“放心,我只是来守护殿下的安全,毕竟殿下孤身一人来此,你们想要对她做些什么实在是太容易了。”
他微微一笑。
“等到殿下名正言顺地成为了你们的皇后,我会回到中原。”
李存礼站在李绛璎的身后,这一幕落在耶律质舞眼中近乎于挑衅——他去除了所有的伪装,更是在腰侧不加掩饰地悬挂着那一柄亢龙锏,而他们上一次在中原见面的时候,他正是用这亢龙锏击断了耶律质舞的权杖。
那是对漠北神权的一次挑战,她被述里朵重重责罚,族中负责铸造之人花费了大量了心力才将权杖恢复如初,为了保证神的权柄与威严不被侵犯,他们不得已处刑了那一位技术精湛的铸造者,但,濒死之人眼中有什么东西依旧深深地伤害了她。
神的威严已经受到了侵犯,神的权柄似乎遭到了怀疑。
一切的一切,都来自于眼前这个男人,来自于他手中那柄黑沉的锏。
然而现在他站在这里,姿态有种请求帮助一般的谦卑在里头,她简直要觉得这是一场荒谬的梦。
“我不相信你。”耶律质舞道。
“但,我已经展现出了诚意。”李存礼道。“现在漠北所有人只有你知道殿下究竟带着谁来和亲,你可以向太后检举我,这样,这场婚约便还会生出波折。”
“哥哥很喜欢你。”耶律质舞抿了抿唇,转向李绛璎道。“这就够了。”
“也就是说,你会帮我?”李绛璎的眸里爆出了近乎于惊喜的光芒。
“这要看你想做什么。”耶律质舞皱了皱眉头,她觉得如今站在她面前这一个李绛璎同过去有些不同,在石敬瑭死去的那个晚上,她见到的是一个冷静而强大的李绛璎,而如今,她似乎要显得更无助些,更——接近世人对于‘女子’的想象。
“我想要名正言顺地,成为漠北的皇后。”李绛璎道。
“你会是的。”耶律质舞淡淡道。“年后我便会选个日子给你们,你对我哥哥的喜爱,难道也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么?我不相信。”
她是一个简单而纯粹的人,但这不代表她是个傻子。
耶律质舞,是漠北的奥姑,是漠北神权的领袖,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蠢货。
她看出了李绛璎的某些企图,至少,是李绛璎想要给她看的那些。
比如说掩藏在无助之下的一点野心。
但耶律质舞不是真正的神,她看不出李绛璎的野心究竟有多大,也不可能想象出李绛璎真正想要什么。
因为就连她,也不曾跳出那个隐形的桎梏。
她在为旁人择定婚期,她自己却也将要成为一名新娘。
母后已经为她选好了丈夫。
她的舅舅,她母后的异母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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