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手脚并用离他远些,一边大喊着咒骂他。他却什么也不做,呆呆地半跪在那里,忽然冲上来,不顾我的厮打抱住我,胡乱吻我的耳根脸颊。“既然这么恨我,就来向我报仇吧!”他把我禁锢在怀里,“恨我就报复我,想怎么报复都行,杀了我也没关系。”
他把唇贴在我唇上,我晃着头挣脱开,他托着我的后脑,强势地吻上来。
“杀了我也没关系,只要你想。”
“对不起。”
凌念胳膊上手上多了许多伤口,我料想一定是我抓的。他不顾还在流血,用湿毛巾一下一下给我擦手指擦手臂。我说出这句道歉,声音还是哑的,他手一顿,勉强笑了笑:“咱们两个,谁对不起谁,不是明摆着么?”
慢慢疼痛过去,幻觉消失,我整个人虚脱了一般瘫在他怀里。他把我抱到床上,就这么抱了一会儿。我以为他会说什么,可是他放开我,去打了盆水,仔仔细细给我擦干净脸,又一点点,认真地擦着别的地方。我伸出手指,点在他右手臂的伤口上,问他:“你怎么不躲远点?”
“你别多想,我这是怕你不消气,自己抓破了显得可怜点的。”他抬头傻乐,“你看我这么惨了,是不是消气点了?”
我也笑起来,躺得舒服些:“你是有预谋的是不是?”
“什么?”
“对我这么好,还搂着我还这么温柔的,你是觉得你罪孽深重,所以趁着我现在脆弱,来讨好我是吧?”
“啊。被你发现了。”
“我火眼金睛啊……”我有些累了,“那你好好表现,我还有两次……还有两次,就能解脱了。”
“恩,所以撑下去吧然然,我会陪着你的……”他低头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睡吧。”
第二次的发作在傍晚,发作的迅速,且更加难熬。我尚且在睡梦中,像被一只手扼住咽喉,窒息的感觉压迫的眼前一片黑暗。随之而来的是胸口被大石压着般的剧痛,好像五脏六腑都碎了,碾成末,一点点泡进烈酒。幻觉没有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失明般的黑暗。凌念的呼唤近在眼前,伸出手摸得到的却全部看不到。脑海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不停提醒我,你已经失明了,你再也看不到了。
疼痛失明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才过去,我呼哧呼哧有一口没一口地喘着气。床单被我的冷汗浸透,揉搓的不成样子,凌念身上多了几处青紫,房间内触手可及的东西也都坏掉。看了这疼痛是递进式的,我的破坏力也是递进式的。明明第一次发作,我还没有毁坏东西。
第三次怎么熬……
凌念劝我吃点东西,可惜我现在的胃口是零,不仅不想吃,反而想吐。其间洋鬼子进来过一次,似乎很满意我的战果,问:“发作几次了?”
“两次。”凌念说。
“这么快!”他有些难以置信,沉吟了一会儿,“凌念,你真是混蛋。”
我和凌念都不懂。
“毒品上瘾程度越高,发作间歇越短,痛苦越大。我刚刚那管针剂是促使毒品快速发作,但也能抑制一点发作时候的疼痛。但是,你知道么,我本来是预备让卓然在这间屋子呆上三天的,你看看,现在连一天也没用上。”他晃着头下结论,“所以,按照你给卓然注射的用量,他不戒毒,顶多能再活十年,而且是半死不活的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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