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世……这位姑娘是户部侍郎之女。”
压抑了整场宴会的姜棠终于找到机会,抢在宋晏容前开口说道。
话音落下,只有楚帝了然地点点头,东吴使团众人皆面色古怪,朝宋晏容看去。
姜怀远慌乱地低斥道:“姜棠,谁不知道这女子其实只是宋世子的丫鬟,你胡乱掺和什么?”
宋世子新得一心爱的宠婢,使团众人在没来南楚的时候就知道此女的存在,一路上也亲眼见二人卿卿我我黏糊在一块儿。
众人只当阮眠眠是个丫鬟。姜棠的话犹如惊雷响在他们耳边。
要知道姜棠作为尚书之女,从小知书达理稳重非常,若没有实据,不会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乱说。
且看宋世子的反应,此事不似假的……
宋世子宠溺丫鬟是小,可若丫鬟是官宦之女,还出自位居三品的侍郎家,这事便有些大了。
姜棠说这话时,阮眠眠刚揉着撞痛的额头起身,宋晏容美得似妖孽般的面容映入眼帘,与她不过两拳的距离。
她有些失神,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
姜棠一句“侍郎之女”,将她思绪拉了回来,眉心缓慢地拧成一团。
慢吞吞问宋晏容:“她这话是不是不该现在说?……咦,她是怎么知道的,你告诉她的?”
说完,她轻啧一声,撑着宋晏容的胸膛将他推远了些,在他旁边坐好。
宋晏容看她一副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样子,唇线一扬,才不紧不慢看向姜棠。
漆眸深不见底,微微透出几丝犀利。
姜棠垂着头没有看他,袖下的手紧紧攥着。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若不把事情闹大,回东吴后,阮眠眠还会整日跟容哥哥在一起。
只有把她跟容哥哥分开,才好对付。
楚帝闻言颔:“原来是侍郎之女。”
他没做过多反应,往日回忆被阮眠眠的出现勾起,他十分黯然伤神,一个劲儿地喝酒。
阮眠眠跟他干了杯陈酿,脑子晕晕乎乎,自心底升腾出莫名的快乐。
她看上了桌上摆着的梅子酒,抿了一口又一口,觉得十分清甜好喝,根本停不下来。
她脸颊泛着好看的薄粉,眼神迷离,模样有几分少女的娇憨,根本不像平日里一点就炸的炮仗。
宋晏容慵懒地瞧着她,看得津津有味。
他拉了下她的衣裳,掀唇逗弄:“我是谁?”
闻声,阮眠眠缓慢朝他看去,看清后利落抽回自己的衣袖,用鼻音重重朝他哼了一声。
宋晏容喉间出闷闷的低笑。
南楚风气开放,酒过三巡,群臣尽是喝醉失了态,互相称兄道弟把酒言欢,有更离谱的见姬子翩翩起舞,跃跃欲试起身大展身手。
场面气氛高亢,说句群魔乱舞也不为过,东吴人规矩地坐在席位上,目瞪口呆。
楚帝喜好诗酒,喝得尽兴了便要拉着人吟诗作对一番。
他点了几个文臣,说出上句让他们来对。
阮眠眠跟这种文雅之事向来不沾边,自己酒壶中的梅子酒喝完,瞄上了宋晏容的。
趁宋晏容不注意,她一把将他的酒壶夺了过来。
男女的酒并不相同,阮眠眠被气氛感染,舌头有些木,只觉得除了有些辛辣外并无旁的分别。
“刘太傅作的诗,忽然让朕想起母后多年前的佳作。”楚帝咂吧着口中的酒,拔高音调道,“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人能对上,今日东吴友人在此,可有喜好诗句的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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