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律白欲言又止,末了只得轻叹一声:“罢了罢了,随你。”
柳柒问道:“殿下马可仔细检查过?”
一名侍卫拱手应道:“柳相,昨晚卑职等一直守在马厩,让任何靠近,马具方才也查验了,并无任何妥处。”
柳柒点头:“如此甚好。”
他脑海里时时浮现出云时卿那句话,心里莫名踏实,故而恳请与赵律白同行,倘若真什意外,许他能解决一。
朝中一应武将皆整装待,厢他们也打马去了林苑,待内侍省都知清点入林数,昭元帝适才下令让众前往林中。
天鹿苑坐落在姒山脚下,姒山巍峨,林中多猛兽,朝廷便在山麓修建了瞭望台和屏障,每年蒐秋猎前由狩猎员入山驱逐凶兽,只留下一些杀伤力低微野物在围场内,以供王公贵族们猎杀。
围猎场外围少兔鹿等温顺胆小野物,一部分抗得动弓箭文臣们便在此处猎些野兔,而几位皇子殿下和众位武将则直奔姒山深处,欲猎得猛兽而归。
五皇子赵律桓尚年幼,且他对狩猎并无多大兴趣,便带着一群侍卫到了山涧里,以戏水捕鱼乐。赵律衍及师文渊、云时卿等则往东面丛林而去。
柳柒定睛凝视着三殿下离去方向,似乎在群里瞧见了一道略熟悉身影,待他深,就听赵律白唤道:“柳相,在看什?”
柳柒收视线,微笑道:“数一数三殿下带了多少。”
赵律白禁打趣:“难道柳相善心大,担心他们会输给们?”
柳柒笑了笑,握紧缰绳道:“殿下莫要拿臣打趣了。”
赵律白道:“走,咱们去前面林子瞧一瞧,听说今放了两头猛虎出山,也知能否碰上运气,猎一只献给陛下。”
柳柒勒马朝他走去,压低嗓音说道:“殿下万可掉以轻心。”
赵律白正道:“放心,自分寸。”
随他便策马往丛林深处行去,柳柒也勒紧缰绳紧步跟上。
林中小径幽深,纵横交错,好在提前开了路,才至于太过荒芜。
身那群武将们一路上几乎闲下,猎了少鹿、麂、狼等物。赵律白似能尽兴,叮嘱侍卫们保护好柳柒,旋即带着纵马驶入往前方密林。
柳柒骑马行了一路,腹部受到颠簸略些适,柳逢见他用手按腹部,问道:“公子可身体抱恙?”
“无碍。”
嘴上虽般说,柳柒下了马,寻一处平坦地儿暂时歇脚。
侍卫们自觉守在一旁跟过,柳逢将水壶递给他,蹙眉道:“公子,咱们去,您如今身体特殊,若在里出了什状况,属下如何向陛下交代、向爷和夫交代?”
柳柒饮下几口水,淡漠道:“出了状况才好。”
柳逢微怔,骤然瞪大了双目:“您打算……借此机会打掉腹中孩子?”
柳柒拧紧水壶盖,将水壶放柳逢手里:“嗯。”
他到想看看,所谓“天意”竟什样。
歇息片刻,腹中适渐渐淡去,柳柒重新骑上马,从侍卫手里接过弓箭往密林走去。
姒山确许多猛兽,前行际侍卫们猎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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