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君嗔怪的狠拍了她的手背,“哎哟,那是寻常。这次遴选台使,拢共十三州,十三个,王妃若是帮忙嘛,三娃子才抢得过旁的人咯。”
女郎君带着浓浓的口音,陆蔓一时有些狐疑。陆芷在身边向她解释,“这是湘州司马夫人,也是阿母的三表姐。”
女郎君巴巴点头,“是了是了,湘州偏远,我们老辈子苦点累点就算了,你说如今有个机会能去扬州上任,那我们自然得为小辈子谋划,总不能一辈子守在湘州,有什么前途?”
原来这人是想求陆蔓帮忙调儿子出任扬州台使。
陆蔓正色道,“台使由圣上裁决,要是令郎品行兼优,陛下自然会考虑。”
女郎君相当不满意,啧了一声,“妾身知道,你们这些大贵人张口闭口就是规矩,实际还不是买官卖官。我与王妃是血亲,就别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表姨家虽然在湘州,但世代经营,为三娃子捐个官谋个出路,钱还是那得出来的。”
她朝陆蔓眨眨眼,俯身贴近她的眼下,压着嗓子道,“当然,王妃要是帮忙进言,好处自然是咱们二府对半平分,卖官给外人可没有这等好事。扬州油水那么丰厚,王妃明白我的意思吧?”
陆蔓眨了眨眼,“等等,你说什么?买官?”陆蔓这才听懂她的意思,她八成是听说李挽手眼通天,想行贿于她,让李挽给她儿子安排个扬州台使。
“断然不行。”
陆蔓当即起身,将女郎君推远,
“国有国法,在其位司其职,我和王爷都要为大梁负责,为百姓负责,必须遴选出有真才实学的台使,可不是钱能决定的。表姨应该才经历过湘州大水,最是知道百姓的日子有多苦,他们多么需要贤能的官员。”
女郎君没料到陆蔓拒绝得如此干脆,一时讪讪的不知该说什么。
陆芷眼波一转,笑着凑了过来,“今日是为王爷接风洗尘,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以后再说。我瞧着那头,他们似乎下朝了。”
她往太极殿的方向指了指,陆蔓顺着看去。游廊尽头有些许响动,探头看去时,却见两弯玉轮毂。
放眼建康宫,还有谁人会乘轮椅?
“薛郎?”
陆蔓试探着唤了一声,脚下已经快步去追。
听魏清说,薛望清已经慢慢恢复,乘轮椅出行,已经能够在屋外待上好几个时辰。
陆蔓想看望他,可薛望清一直对她避而不见。他对她的逃避她当然懂得,曾经那么明媚的少年如今只能坐在轮椅,他心中的自卑局促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散的,她不想逼他。
如此想着,陆蔓慢下脚步。而那抹仓皇的玉轮毂,早已在游廊尽头消失不见。
凉亭这头,陆蔓快步离开之后,陆芷等人也张罗着启行,慢慢走去麟德殿赴宴。女眷们裙袍华贵,步伐缓慢,三三两两。走着走着,走进郁郁葱葱的御花园,领在前头的陆芷提步行进了一片假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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