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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那日的杀手的眼神如同冷冽残酷的严寒之冰,那号钟更像是融化的盈盈春水,二者毫无相似之处。
若不是后来发生的小插曲,慕容安几乎被蒙蔽了。
三人在会客厅中谈话时,慕容安编了个谎话,说慕容昭生病了,自己是替她来试琴的。
号钟温温润润地笑着,亲自去后面取了一把琴。
“慕容公子的琴技,号钟早有耳闻,今日若有幸能听君一曲,必定终身不忘。”
慕容安接过琴,期间甚至碰了一下号钟的手指,但号钟却全无反应。
慕容安抬眸笑言:“说来惭愧,耽于世俗之事,我已经许久没弹过琴了。”
慕容安接过琴后,就近坐在会客厅旁的茶室里,挑指拨弄一下琴弦,垂眸正要演奏,却被杯子清脆的落地声打断了。
另一边,向余笙正好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擦拭下摆处溅到的水,笑眯眯冲慕容安道:“慕容公子确实许久不曾弹琴了,我向某人虽不才,琴技比不过慕容公子。但也会一点丝竹之乐,今日见了号钟兄这上古名琴,我更是心痒难耐,不防让我试一试?”
慕容安静静地看着他,知晓向余笙是想为自己挡掉这一灾。
若号钟真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且他挑选的杀人对象就是以《凤求凰》为媒介,那接下来这一曲,谁弹谁就成了活靶子诱饵。
号钟目光在二人间转了个来回,似乎有些疑惑。
下一瞬,慕容安曲指挑弦,拨响了谙熟的第一声。
他弹的,便是《凤求凰》。
慕容安的琴弹得极秒,将《凤求凰》中的缠绵情思诉说得淋漓尽致,可慕容安身为男子,又自然而然在曲中添了洒脱,一首老曲,被他弹出了新意。
他一曲弹完,额角渗出了细汗。
号钟扬声称好,苍白的面色因兴奋染上了红润,“京城四公子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
而一旁身子僵硬的向余笙脸色黑沉似水,他与号钟擦肩而过,号钟脸色一瞬惨白,往旁边挪了一步。
这动作全部落在慕容安眼中,他眼中闪过一丝暗光,心中的怀疑终于得到了验证。
向余笙一把夺过慕容安桌上的琴,塞到号钟怀中。
他的声音不复方才假意的客气,像是剥了壳的大理石,冷得很:“琴试过了,曲也听完了,那我二人就此告辞了。”
“二位留步。”
号钟在身后叫住他二人,随即低头用手抚摸过怀中琴的琴弦。
他万分珍重的神态和轻缓的动作,让人觉得他是在抚摸自己情人的脸颊,向余笙不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号钟抬眸看向慕容安,黑白分明的水眸中写满了真诚,“好琴自古难觅知音,今日这把琴有幸遇上慕容公子,是它的造化。”
“想将它她赠予你。”
慕容安接过琴,道了声“谢谢”。
号钟弯着眼眸,冲他笑了笑。
从幽静的店铺转进喧闹的街市,倒让人有种不似在人间的错觉。
向余笙的手紧紧握在慕容安手腕上,慕容安怀抱着琴,只能看见他紧绷的下颌和他半张脸坚毅的轮廓。
“怎么了?你?”慕容安软了声音问他。
向余笙咬了咬牙,唇抿了又抿,将慕容安拖拽着拉进近旁的小巷里。
目眩间,慕容安被向余笙推在冰凉的墙上,他空出来的那只手被向余笙牵引着按在头顶。
“为什么要擅作主张弹《凤求凰》?!”
向余笙额上的青筋暴露无遗,想来他的情绪已经隐忍到了极限。
慕容安素晓他吃软不吃硬,只好眨眨眼,声音愈加软下来,叹气道:“我不弹,难道要你弹?”
“你知不知道他可能会是下一个杀人凶手,要是你出了什么事……”
“不是还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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