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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也跟着俯下身,从脖颈往下一路亲吻下去,一直停在了对方的股|沟。
赵构人依旧在抖,到了此时仿佛是预料到了什么似的,抖得越发剧烈。与此同时,人也开始不住地挣扎。只是自始至终都只是无声的挣扎。
完颜宗望知道,这实则已经是对方的一种妥协了——他不愿惊动外面正在打杀的人,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这一番丑|态。
想到这里,他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旁边被自己撕碎的赵构的衣衫,胡乱将他的手缠在了背后。
然后他拿起地上那把自己从岳飞那里的得来的剑,放在眼下看了看,状似漫不经心地道:“让你的新宠拿着这把剑置我于死的,你这算盘……想的倒是周到。”顿了顿,他俯身向下,紧紧地贴在赵构的背脊上,低声道,“你就这么想让我死?”
赵构被死死地压制在地面,动弹不得,然而听闻此言,却冷冷地笑了一声道:“这一点……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话音落下,头顶也是同样的一声冷笑。只不过,声音更为低沉和阴鸷。赵构身子又是一紧,情不自禁地感到了一阵无由的寒意。
很快,他就明白这寒意究竟从何而来了。
因为一个冰凉而坚硬的物体,始料未及的,毫无征兆地,就生生顶入了他的体内。
赵构猛然地弓起身子,将前额抵上了地面。此时此刻,任他再能忍耐,也抑制不住地发出呜咽。
这一种介于呻|吟和低吼之间的呜|咽,连尾音都带着瑟瑟颤抖。
完颜宗望显然很满意,手中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将手中的物事越发深入了些许——他手中握着的正是那把长剑,而长剑的剑柄,此刻已几乎全部没入了赵构的体内。
剑柄坚硬没有温度,是纯纯粹粹的凶器。尽数插|入,又尽数拔|出,毫无快|感可言,堪比人间酷刑。
随着他力道的加大,赵构身体抖得越发厉害,末了连口中的呜|咽都变了调,听着仿佛是个泣不成声的模样。
然而及至掰开他的脸来看,哪怕已经是提泪横流,可神情依旧是冷的冰的。
完颜宗望冷笑一声,手上最后大力抽|插了几下,才尽数拔|出,带着些许粘稠的血液。然后他抬手将赵构整个翻了过来,揪住对方的头发将人重重提起,按在了身后的枝干上。
然后撩起衣摆,倾身而上,用自己替代了那剑柄有的位置。
比刚才更加滚烫,更加剑拔弩张的重击,让赵构又是一个痉挛,可是痉挛之后,便只是如此了。
他已然无力反抗了。
这几年深宫的皇帝生涯,让他已然不再是过去那个武艺非凡的康王赵构了。第一次在金营里被强迫的时候,他尚能同对方势均力敌,若非之前被下了药,他未必就会败下阵来。
可如今,他却只有任对方施为的分了。
他也知道,因为过度服用各种药物的缘故,他的身体已然一日不如一日了。他能感到,仿佛有什么被一点点抽离,也许时日一旦长久,自己那天也许只会剩下一具空壳也说不定。
他也知道,内侍的疑虑和劝服是对的。可即便如此,他也无法放弃去尝试每一种偏方。
因为他不甘心。不甘心余生就这样不男不女,不阴不阳地活过去。哪怕冒着着这样的风险,他也愿意一试。
可到头来,自己的旧疾未见好,新病却已然一重重地添了上来。
又是一场空。
不管是怎样的付出和尝试,到头来都是这同样的结果。他这个皇帝,还真是失败。
收回思绪,他在剧烈的晃动中看了看眼前模糊的影,吃力地挑了嘴角。
想笑,可笑却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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