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着性子问道:“牛薇和牛老家二儿子的事您知道吗?”
牛薇妈:“知道,我说让他们赶紧结婚,可牛薇说什么还不到法定年龄,什么法定年龄,我看她就是不想为这个家出力!她哥还没结婚,弟弟还要上学,都是用钱的地方,真是白养了她那么多年!”
谢寄:“那她可能去哪儿,您知道吗?”
牛薇妈:“她爱去哪儿去哪儿!我就当没生过她这个闺女!”
离开牛薇家后,谢寄一路上都在想牛薇和牛二失踪的事。
一对有情人突然同时消失,最容易联想的就是私奔。
他问过牛富贵和牛薇妈关于二人的失踪时间,都说是在牛库银死前。
牛薇家中重男轻女,想离开是情理之中,但牛二正直善良,离开不会不告知牛库银。
这么一来,牛库银极有可能是死了大儿子,二儿子还要离开,伤心过度突发脑溢血。
那牛库银的心愿很可能是见到离开的二儿子,或者让二儿子来给他送终。
可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如果牛库银只是个舍不得儿子的父亲,怎么会在死后变成吸食人血的怪物?
带着这样的疑问,谢寄结束了一天的任务。
灵棚已经简单搭建起来,牛库银的棺材被从东屋抬到了灵棚里。
虽然也没离多远,但至少没在家里,能让心里轻松一点。
晚上轮到谢寄做饭,和他一组的是江霁初。
牛家没有燃气,做饭还得靠烧柴火。
他妹妹工作性质特殊常年不在家,谢泉自幼体弱多病,在谢泉再一次进icu后,他从国外回家进入公司,陪伴父母,也照顾谢泉。
其实江霁初和谢泉一点也不像,谢泉天真单纯,哪怕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也很乐观,总是傻笑,而江霁初则是个闷葫芦,如果没人主动搭话,一天都蹦不出一个字。
但看着江霁初因挖一天葬坑,脸色比昨天更差,依旧拎刀挺背站在那里,他还是难免想到了自己情况不明的弟弟。
也不知道谢泉现在怎么样了。
谢寄:“祭坛一共八层,你说你过了很多层,也就是说每层都有不同的关卡,而且可以重复刷同一层?”
江霁初不明白谢寄为何突然有此一问,还是“嗯”了一声。
谢寄:“我是和我弟弟一起出的车祸,但他没在这个关卡。”
江霁初听懂了谢寄的意思:“或许是他伤得不重。”
摆明是句安慰的话,但没人不喜欢听。
“挺会说话,”谢寄撸起袖子,“我见后院有鸭子,炖个鸭汤给你补补身子,算是对你的奖励。”
江霁初活了快二十年,还是头一次听别人夸他会说话,他来不及思索,又想到另一个问题:“牛库银养的鸭子?”
谢寄:“对。”
江霁初:“你往boss身上泼八宝粥,把boss骗到棺材里听夕阳红,现在还要杀人家鸭子?”
谢寄弯起眼:“喝吗?”
江霁初:“……”
江霁初:“喝。”
谢寄把鸭子从后院提溜出来,一刀抹了脖子,接着又动作熟练的烫皮扒毛。
他能在推杯换盏的宴会游刃有余,也能在野外吃下没有任何佐料的食物,生存本领一流。
江霁初虽然不会做饭,但刀工了得,指哪儿切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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