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冶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静静垂眸站着。
封御清搞不懂他的想法,猜想他也需要一点思考的时间,于是试探着问:“劳烦你给我腾个地,我自己休息一会儿?”
她说着便要拉上床帘,然而却被沈冶扣住了手。
“诶?”封御清回过头看他,正瞧见他眼尾泛红,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那一瞬,封御清只觉得自己真犯了什么对不起他的滔天大罪,然而他扣住自己的手却又那么用力,场面诡异又危险。
封御清实在无法从他晦暗不明的神色中看出什么,只能问:“怎么了?”
沈冶看着她,好半天才淡淡开口道:“能抱一下么。”
很奇异的感觉,不是疑问或者请求,他只是在单纯的陈述,仿佛料定了封御清不会拒绝这样一个小小的提议。
封御清眨了下眼,“好啊。”
她对这种事并不抗拒,何况对象是和自己日夜相伴的人,因此爽快答应后便坐在床上伸出手,环住了沈冶的腰。
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封御清静静地抱了他一会儿,直到感觉他搂住自己的手一点一点收紧,叫人有些呼吸困难,她才抬起手在人后背拍了拍。
“谋杀啊?”封御清笑着退出来。
沈冶盯着她,薄唇抿成一条线。
“你不高兴。”封御清顿了顿,“为什么?因为今日去了东宫,还是因为我?”
“没有不高兴。”
“你有。”封御清肯定道。
沈冶妥协了,垂着眼,没什么精神,“那么,殿下觉得我该怎么办?”
“嗯?”封御清的思绪运转有些缓慢,她停了两秒,提议道,“或许,说给别人听?”
“说给谁听?”沈冶看着她问。
“朋友?”封御清道,“兰贞,或者我?”
“我们是朋友吗?”他问,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不是吗?”封御清一愣,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想和我做朋友?”
还是说,在沈冶心中,伙伴和友人是不尽相同的含义?
“不是……”沈冶别开视线。
其实他想说“是”的,可“不想和你只做朋友”这话太奇怪了,哪怕封御清不会多想,他也根本说不出口。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冶道。
所幸封御清很体谅他,看出他的窘迫便没再说什么,只是又重复一遍,“那么,我想休息片刻。”
这一次沈冶没再伸出手。
——
年后,大大小小的聚会依旧很多,其中最值得一提的莫过于由皇后主办,在御花园进行的春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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