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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彻底素面朝天从洗手间出来,顾天北已经站在了落地窗前。
听到脚步声,他回头,用下巴点了点餐桌,不容分辩的语气:“水还热着,把药吃了。”
年画用指尖轻触下玻璃杯,又皱眉缩回去,“太烫。”
顾天北趿着拖鞋走过来,俯身端起玻璃杯,下意识就要对着杯口吹气。唇到杯边,他叹口气,将杯子放回餐桌,用手掌来回扇着风。
年画坐在餐桌一头,托着腮,瞪着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
直到他抬眼,疑惑的眼神对上她,她才端正了身子,轻嗤一声:“万千少女的美梦果然体贴入微,我都感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不冷不热地回一句:“不知道说什么就抓紧时间吃药睡觉。”
“好。”
年画十分温顺地点了点头,左手拉着右手袖口,随手将罩在睡衣外的外套扒拉下来。
她里面只穿了一件衬衫样式的真丝睡衣,堪堪到大腿的长度,露出莹白的肌肤。
目光似有若无睨过顾天北,她伸了个懒腰,绕过他向床头走去。
那本就略短的衣摆在她举起双臂后迅速上升,堪堪盖住**,倒有些泳衣的效果了。
那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像两面招魂幡。
偏她经过他时,走得格外聘聘婷婷,绰约生姿,似有若无勾着他的魂。
顾天北面色冷峻,向来清浅的双眸也沉得透黑,转身一个前压将她压在床尾。
她无处安放的双脚微分,僵硬地挂在他腰窝两侧,针织下摆在她腿上拂过,格外痒。
漂亮的桃花眼盯进她眼底,满是危险,他声色冷冽:“满意了吗?”
年画不解地眨眨眼睛,就看他自嘲一笑,低声问道:“在狼面前露肉,你就不怕被吃掉?”
他两只手撑在她两侧耳边,将她整个人笼在身下,难以忽视的压迫感挤压着她的胸口。
年画呲了一晚的獠牙终于稍稍收敛,她讨好地笑起来:“小顾哥哥怎么会是狼,你是我哥的好朋友,我可也叫你一声哥。”
“知道就好。”他紧绷的声音终于有一丝松动,眼睛却还攫着她:“是自己乖乖去睡还是我帮你?”
年画小腿蹭到他劲瘦的腰肢,心头微颤,十分识时务地爬去床头,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顾天北转身,唇角微扬,眼睛染上些微笑意,他压制住,端了玻璃杯面无表情去她身边。
“胃还疼吗?”
刚占了下风的小姑娘倔强地偏过眼去,不承认也不否认。
他将水杯递过去,捏住她的指尖将她的手拽过来,将药粒放进她手心,“把药吃了。”
床头灯光下,她的眼珠漆黑如点,小鹿般纯净。
他睫毛微颤,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晚上,有个明眸皓齿的小姑娘也是这样将药放进他的手心,一本正经命令他吃药。
时光摇过山水重重,她的眼神竟纯真如昨,令人动容。
年画吃了药,脑袋一半埋在被子里,裹得像个鸵鸟般看他。
看着他明明灭灭的眼神和犹犹豫豫向下贴来的唇。
她下意识咬了咬唇,手指捏住被角。
他的眼底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火势一寸寸向她蔓延。
眼看就要烧到了……她倏忽转头,留一个沉默的后脑勺给他。
顾天北恍然醒神,眼中情绪雾气般消散。
小姑娘声音闷闷的、听上去天真懵懂,尴尬犹疑,“小北哥,你都没问过我有没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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