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画多想回答他“有”,可她开不了口。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天北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弦一寸一寸缓缓松开。他清楚地知道答案是否定的,却生怕她点了头。
点头,意味着她不再留恋过去,意味着自己被判了死刑。
他闭了闭眼,再贴近一寸,将下巴轻轻搁在她柔软的发顶,轻轻磨蹭下,微痒。
痒意跟随着皮肤触觉一路延伸到喉管里去,年画感觉到他说话时自己的头顶一颤一颤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颤。
他说:“如果没有,看在我们有过回忆的情面上,能不能让我插个队,排在第一顺位?”
商量的口吻,眼睛里却是不容她拒绝的坚定。
他漂亮的唇线被红酒浸地润泽,唇色像涂了唇膏般晶莹,透着红,年画垂下眼,吞了吞口水。
忍住心中小恶魔般不矜持的蠢蠢欲动。
他连呼吸都屏住,不动声色地等她那一声回应。
骂他也好,打他也好,同意也好,说他可笑也好,喊着他的名字质问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地走掉也好,就是不要不理他,他此刻烦透了这种安静。
想听她说话,想听她笑。
年画无声地挣了挣,将头从他下巴下方移出来,抬眸去寻他的眼睛。
那眸子黑白分明,澄澈清透,眼尾微微上扬,即使她早不是当年那个傻乎乎没见过市面的小姑娘,依旧感觉那眉眼漂亮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和他默默对视着,眼底情绪飞转,末了,歪了歪头,笑了。
上扬的唇角是猫儿般的狡黠,“既然你诚心诚意地请求了,我就大人大量给你一个机会。”
看在你是小天使的份上。
……
顾天北带着一冰箱的食物而来,塞满了年画的胃和心,又在她额头留下一个轻吻而去。
年画趴在阳台上,望着外面霓虹闪烁的世界,慎重考虑要不要换个私密性较好的房子。
真的很怕他被闲杂人等看到……
夜间的晚风优哉游哉拂过,三四月份的天,还夹杂着丝丝凉意,拐个路过她的阳台,只留缕缕温柔。
如羽毛拂过。
如那个吻……
******
又到周末,年画如常参加《妈妈不在家》的第二期录制,稍微不正常的是,她是坐顾天北的保姆车到的拍摄场地。
明明已经在微信里严词拒绝他过来接,结果还是直接将车停在工作室楼下。
那么大的写字楼,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年画将蜷曲的短发理好,几乎以光速上车、关门。
不理会坐在窗边悠悠看过来的那个人,她先对经纪人方锐道谢:“谢谢啦锐哥,麻烦你过来接我。”
明明是他家顾总非要来接……方锐也不推辞,笑眯眯地回头,“小北的妹子就是自己妹子,一家人,不见外哈。”
情商高的人三两句话就能收下你的人情再把亲疏关系拉近三个等级,也多亏了他会说话会做人才将顾天北带的这么好。
年画心里服气,甜甜地“哎”了一声。
身侧地人倏忽笑了。
她瞪圆了眼睛望过去,用眼神示意,“笑什么?”
他就那么偏头看着她,唇角以一个极其微妙的姿势微微翘起,在方锐低头看手机的一瞬,摸了摸她耳边卷发,“头发可爱。”
从她从楼里走出来时他就注意了,尤其是她歪着头,甜甜地对方锐说“哎”的时候,那耳边的卷卷随着她的动作轻轻一翘,像根羽毛抚着人手心。
大多数女孩子都不会对关于自己外貌的赞扬免疫,年画显然是大多数女孩中的一个,不过饶是心里有些冒泡,她还是将头撇向一旁,嘀咕道:“娱乐圈可爱的美女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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