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您和他说不上话了?不要啊,我们觉得我们的主意很好的!”
云雁回简直哭笑不得,这让他上哪说理去啊?这么巧,能撞上这些老板带着特别好的主意来找他,冤不冤?就问你冤不冤啊!
云雁回回头看了一眼,郑凌倒还好,其他画工有些手头不是很富裕,还要被罚俸半年,这会儿都眼巴巴的看着这边,却不好意思说话呢。
云雁回只能无奈地摆摆手:“……你们下午再来找我登记吧,我到时候把价目表给你们——按面积大小和复杂程度算。”
众商贾高兴地应是,纷纷回去了。
云雁回一回头,看到剩下的人都用那种“果然如此你还拐弯抹角装啥傻”的眼神看着自己,包括郑凌,气愤地道:“看什么看,你们以后会后悔的!还有你们!帮你们做经纪人我要抽成!”
后面那个你们自然是指图画院的画工们。
云雁回无语问苍天,老天啊,有你这么逼着人赚钱的吗?
……
整个下午,云雁回都在帮忙登记画壁画了,他还算了挺久,如何平均好那些画师的工作时间,最好是让他们轮流去画寺院和接有偿单。
只是一个下午,时间都预约到两个月后了。
还有,既然仁宗说了,那么蒲关泽肯定要装饰上立体画了,幸好蒲关泽还没开始装修。
朱家桥瓦子那边的立体画,本来按照包拯的主意,判完案后就要洗刷掉了,然而民众热情很高,不愿意让它被洗刷掉,还自发地保护起来。
云雁回深刻怀疑根本是朱家桥瓦子的老板在保护,因为只要立体画不被洗刷,每天就有很多人去那里围观,这样也给他们瓦舍提高了流量。
不管如何,云雁回正忙于给郑凌他们做经纪人的时候,他的老朋友张山人来找他了。
“雁哥儿这两日红火得很啊,怕是满汴京的店铺都来找你了吧?”
张山人大概也听说了这两日的事情,笑呵呵地打趣。
“你不知道我心里的苦啊!老哥!”
云雁回真想擦一把辛酸泪。
“赚钱有什么可苦的?”
张山人笑着摇了摇头,“不说其他,我这是受人之托来的呢,有人想要请托你帮忙!”
云雁回不解,“什么意思?”
张山人说道:“一个泽州来的班子,班头儿生嫩得很,前些日子进京的,到我这里拜了山头。昨日里,又来找我,想要认识你。”
汴京是大宋的经济文化政治中心,单从民间艺人来说,若想获得什么大的成就,非得进京不可。有的人进京饿死了,有的人灰溜溜回去了,有的人进京一遇风云变化龙了。
像张山人,他便是后者。当初在老家被打压,到了汴京来,靠自己的实力便有了如今的地位,是汴京最红的艺人之一。
“哦……想要我介绍生意吗?”
云雁回问道,“水平怎么样啊,演什么的?要是不错,日后办节会我会考虑邀请的。”
“他的班子,多演些鼓子词、大曲和缠令之类。”
张山人似笑非笑地道,“可是他所求的,可不止如此。”
云雁回哑然失笑,“可是,再多的,我也给不了了啊。”
“雁哥儿,他却认为你可以呢,而且,其实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张山人冲他眨了眨眼,“他想像周水娘那样,一飞冲天,直上九霄。”
云雁回有些愕然,随即若有所思地道:“老哥,但你从未帮人引荐过,这个人和他的班子,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张山人摇头晃脑地道:“我觉得,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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