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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护和胡塞分别关在了两个房间,但身上已经凝结的伤疤痕迹却不相上下,旧衣沾满血迹贴在身上,但他们嘴巴却十分僵硬。
“这次赈灾银确实是下官一时鬼迷心窍,至于其他的,下官委实不知道”
谢长渊道:“这么说,以往赈灾银的去处,李大人也是概不清楚了?”
李护垂着头,血丝顺着嘴角留下来,连头发上都凝结着血块,谢长渊的阴狠,不是说说而已。
他说:“下官的确不知”
“可胡大人却说,李大人你每年送去的赈灾银,明面上如数,实际却不足十分之一,剩下的,李大人你说,都去哪儿了,难不成银子长腿飞了不成?”
李护道:“定是那胡塞在撒谎,臣是如数交到胡大人手上的”
连日审了几日,这李护嘴里只有“不知”二字,谢长渊没了耐心,转身出去前,道:“本王没猜错的话,李大人这一族,只有你一个在朝为官吧?”
李护抬起头:“王爷这话什么意思?”
谢长渊道:“若是机会摆在面前不懂得抓住,往后再想抓,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捷足先登了。本王相信李大人的清白,只是希望在胡大人说出些什么之前,希望你能依旧如此坚持。”
出去后,隋之站在大牢门口,玩笑道:“里面味道如何?也亏你待得住。看你这样子,没审出来?”
谢长渊面色不愉。
“早跟你说了,这李护的嘴结实的很,工具用了一遍,奈何人就不说”
谢长渊道:“正是因为不说,问题才大。按那胡塞的说法,李护每年押送赈灾银去惠祈县,但金额却大打折扣,胡塞从中牟利,二人才一拍即合。而且方才我提及胡赛时,他脸色并无太大变化,好像十分放心胡塞”
隋之问:“那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十分清楚胡塞说不出什么来,胡塞知道的东西不多,或者,他十分清楚胡塞也不会说。这恰恰说明,其中问题不小”
隋之道:“我们搜了李护的宅邸,没发现藏什么银子,他家中产业也不多,那么多银子,但凡藏起来,必定会露出些马脚。或许,真另有其人?”
谢长渊道“能接触赈灾银的人不多,可怀疑调查的更少。李护不说,或许是因为,有比不说更严重的后果”
隋之问“那要如何做?”
“不若,釜底抽薪”
当夜,大理寺牢房起了一场大火,火势从最里面开始,正烧到胡塞的那一间,只见胡塞瞬间被火势吞没,不见了人影。李护在他不远处,亲眼看着那火不断蔓延,他惊悚地看着,喊着,但门口却没什么人。
不一会,大门隐约看见一人,他刚欲呼救,却见那人握了一把匕首,径直朝他过来。他退了几步,脸色陡然变了:“你是,你来做什么?”
那人蒙着脸,只一把匕首在墙上划的人耳膜生疼:“你说呢?”
李护紧贴着里面的墙壁,道:“你不能杀我,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交代,我没有背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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