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蝎子杀光了所有的人偶,往三人身后一站,冷飕飕地说:“还没事呢?血都吐了三斤,当我们是傻子?”
钟杳竟然捂着胸口笑了两声,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认识你们,挺高兴的。”
夜莺被他这句话吓得都快哭了:“哥……”
“真没事,”钟杳说着,又吐了一口血,好像他吐出来的不是血,是水一样。
“沈裕,沈裕,”夜莺抓着沈裕的袖子,急得直拽他:“怎么办啊?你快想想办法。”
沈裕嘴唇动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把钟杳送到祭坛上,抢了山羊想要的东西。
他低头看着怀里一边吐血一边安慰夜莺的人,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这是一场豪赌,他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最差也不过是大家一起去死了。
沈裕怕死,又不怕死。要是成不了,大不了一起下地狱,死什么的,不是第一次了。
这样想着,他把怀里的钟杳抱得更紧了一些。
钟杳在他的怀里仰头,血将他衣服的前襟弄得湿漉漉的,他用自己的脸蹭了蹭沈裕的胸口,然后说:“接下来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了,对上山羊的时候小心些,不要逞强,就算阵法启动了,我也有对策。”
“哦,”蝎子抱起手臂瞧着他,钟杳可能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但在其他人眼里,这就是一个走两步就要吐血,轻飘飘的跟一张纸似的人。长时间的失血让他嘴唇泛着乌青,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看气色像个鬼,分明是个将死之人了。
蝎子说:“说来听听,什么对策?”
钟杳摇头:“嘘,他能听见。”
“谁?”夜莺瞬间四下打量,什么人也没看见,但是钟杳既然说有人那就一定有人。
钟杳朝着自己踹飞博士头颅的地方伸出手,傀线最后一次从他骨血里抽出,瞬间击碎了什么透明的东西,只听几声碎裂声,透明屏障一点点裂开,露出后面的东西……和人。
山羊正坐在祭坛的上面,居高临下得看着他们所有人,看见钟杳后也不惊讶,甚至朝着几人笑了一下。
蝎子和夜莺同时看向脚下——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们已经踏入了这个献祭阵法的范围。
“好久不见,”上方,山羊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
蝎子警惕地看着山羊的方向,浑身上下的警报都拉满了,她只觉得站在这里面毛骨悚然,出于对危险直觉的信任,她一把扯住夜莺的胳膊就要往外面冲。
“哐——”得一声,蝎子撞上了一道屏障,几乎是同时,献祭阵法的四周升起来红色的雾光,宛如一个巨大的牢笼将四个人包裹在里面,花落的攻击落在上面,这些红色的雾光居然也只是轻轻扭动了一下,数片飞刀就穿透过去,落在了外面。
蝎子顿了顿,举起手拍向红光,出“砰砰”的声音。
东西能出去,但他们人出不去。
“来都来了,”花雾推着山羊从阴影里走出来,山羊看向下面的四人,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来:“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啊。”
四个高玩的献祭,一定能打动那位吧。
山羊笑了起来,他身上的毛毯依旧盖在腿上,遮住了刻在轮椅上的密密麻麻的阵法和符文。
只要一召唤成功,他就会借助轮椅上的阵法,窃取神的力量。
“你们想办法离开这里,”沈裕抱着钟杳往前走,对着身后的两人道。
“废话,”蝎子翻了个白眼:“我现在还在这是因为不想走,要跟你们同生共死吗?”
夜莺试图破坏地上的阵法以阻止这场献祭的完成,但她很遗憾的现,阵法启动之后就变成了一道黑金色的虚影飘在离地面三四厘米的地方,夜莺的手能直接穿过去破坏地上的图案,但是无法撼动已经启动的阵法分毫。
阵法形成的红色屏障将整个空间照的红,不祥的红光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投下大大小小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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