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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离开地球很久了吧?久得连我自己都忘记了那些日子?但又在某些不经意的时刻,被某些人或事勾起一丝怀念的情绪?
我苦笑了一声,没有回答他。
这个时候其他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个装置的症结。托尔十分为难地来回看看自己的双手——他左手拿着他的锤子,右手握着那个装置的一只把手。他显然已经没有多余的手来拉住我了。
而那个装置的另一端,则握在洛基的右手里。他的双腕间戴着手铐,手铐间的长链足足有一米长,左手是空着的。
托尔十分烦恼地盯着他弟弟的左手,盯了整整五秒钟之久,最后好像还是不敢相信他弟弟的节操——我猜他是鉴于担心我临阵倒戈的事情会激怒洛基,深怕我们飞到一半,洛基会松手把我直接从半空甩掉——于是他咳嗽了一声,有着薄薄一层胡茬的脸上泛起很浅很浅的红潮。
“呃……你……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可以来抓住我的手臂,约露汀。”他难得地打了几个磕绊才说完这一句话。
在场的人大概都跟我一样石化了。
我悄悄环视四周,发现大家都是一脸惊愕的表情。只有那个满脸跑眉毛的矮富帅先森闻言露出有趣的神色,唯恐天下不乱地插嘴道:“你们要飞多久?你确定她不会飞到一半,手上没有力气抓住你了,然后一松手掉下去?”
托尔愣了一下,不确定地看向我,表情里写满了担忧和烦恼。
他大概对我的手劲也没信心吧。而且他脑子里多半还想着他在地球上的女朋友简·福斯特小姐。对于一个忠诚又憨厚的男士来说,瞒着自己的女盆友,让一个跟他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年轻姑娘去搂他的胳膊,简直太痛苦又折磨了好吗。
我也有点为难。
这是我记忆里第一次离开阿斯嘉德,也是第一次通过这种正经传送的方法回去。我来的时候用的并不是正常的方法,但那种在深渊里被抛来抛去,一下被抛远,一下又被撕扯的感觉也糟糕得很。现在要回去,我不知道一路上会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还会经历一次那种痛苦的颠簸和牵拉。来的时候,我最后被折腾得几乎快要昏迷才掉到地上。我可不确定假如那种情形再来一次的话,我还能一直保持清醒直到最后,并且从头到尾牢牢抓住托尔的手臂不放。
在这种短暂而尴尬的沉默里,首先打破它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嘿,听着,约露汀,你为什么不去牢牢抱住托尔的腰呢?”娜塔莎·罗曼诺夫特工又一次对我落井下石了,“这样的话托尔也可以用他拿着锤子的那只手的手臂保护你一下,也许你路上真的抱不住而松手的话,他的手臂会把你及时拦住的。”
我感觉一瞬间自己头顶仿佛打了个炸雷一般,炸得我外焦里嫩。
我瞠目结舌地张大了嘴,不敢置信地看看娜塔莎那张面露轻松笑容的美艳脸孔,又看看一旁的托尔——他看起来也没比我好到哪去,现在他的脸已经红得很明显了,并且一脸做贼心虚的表情,满脸都写着“哦不万一简知道了该怎么办她可不是个盲目迷恋我的姑娘我可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再说我怎么能做这种事情这这这太过分了”之类的内心OS。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神发生了偏转,落到了托尔对面的洛基脸上。
他的前额、眼角和鼻梁上还有那天恶战的时候被绿巨人摔打弄出来的伤疤,没了那根摄人心魂的权杖,他的眼珠颜色也恢复了正常的绿色。虽然那个口枷遮去了他的下半张脸,但是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惊讶和嗤笑,还有轻蔑。他甚至在冷眼旁观着这种窘况给他的哥哥带来的困窘不安的情绪,这令他觉得有趣且愉快。但当他的视线和我的在半空中偶然相碰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瞬间就冷了下来。
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团垃圾,我想。那种冷酷的眼神里毫无一丝情感,不知为何突然让我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垂下了头,避开了那种无情的眼神,知道自己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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