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浅在跟祁牧离开的过程中一直紧张地用余光观察着两名女子的方向,直到抵达露营区域,确定那两个人没有跟上来以后,她才长松了一口气,放开祁牧的手,几乎是跌坐在了草地上。
祁牧看向刚刚被许浅握住的那只手,掌心居然完全被汗水给浸湿了,可见许浅的紧张之极。
“她们到底是什么人?”他还没有单纯到以为许浅是真的身体不舒服,那明显只是一个急于脱身的借口。
许浅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她们……很可怕,绝不像你外表所看到的那样。”
“可怕?”祁牧咋舌,那不就是两个普通的女人吗,放在人群中也毫不起眼,最多一个热情如火,一个冷漠似冰,反差很是明显,但完全看不出可怕在何处。
他甚至有了一个大胆地猜想:许浅不会是因为看见他跟别的女性相聊甚欢然后吃醋了吧,然后再装病把他带走?
许浅对祁牧的了解远超他的想象,光是看表情就能将他的心思猜的七七八八,严肃道:“别瞎想,我是认真的。”
“先去搭帐篷吧,我慢慢跟你说。”
他们在露营区域的中央找到一处合适的位置,祁牧就开始搭起了帐篷,许浅观察四周,确定附近一个人都没有之后,才蹲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她们杀过人!”
“什么?”祁牧手一抖,马上就要搭好的帐篷轰然崩塌,引来了周围不少人看戏的目光。他挥了挥手,将那些目光驱散后,重新搭好了帐篷,两人一先一后钻了进去。
这种单人帐篷并不大,光一个人在里面伸展身体就会占据绝大部分区域,两个人的话便显得十分拥挤了,祁牧只能尽量往里面缩一缩,勉强给后进来的许浅挤出了一个位置。
受到“杀人”两字的影响,祁牧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许多:“你亲眼看见她们,杀人了?”
许浅肯定地点头,在封闭的帐篷里面,她像是有了些许的安全感,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了许多:“就在我的眼前,她们的手段很是熟悉,完全不像!”
对话戛然而止,双方屏气凝神,紧紧盯着对方。悄然间,一股莫名的气势开始在几人之间流动,他们还站在原地,在每个人的感知中,敌人的气势正变得越来越微弱——这是属于刺客即将出击时的濒危前奏!
就在激战一触即发的瞬间,空气却突然凝滞了,双方之间紧绷到极致的气氛无形间消散了许多,转而一同指向了另一个方向。
树林之中,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个人,他出现的位置之精妙,正好与对峙的双方构成了一个等边三角,让两边都摸不清楚他究竟是哪一方的人,自然而然就停了手。
最恐怖的是,此人之所以会被发现,完全是他自己刻意挪动了一下脚步——这就意味着他是在紫猫以及朝朝暮暮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出现在了距离他们如此近的地方,这种无声无息的本事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来人一身黑色斗篷,帽沿下是一张年轻而又苍白的面孔,要是祁牧和许浅在此,一定会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这不就是他们昨天晚上在祁牧家小区花坛里救起来的那个年轻人吗?
紫猫和朝朝、暮暮都不认识年轻人,而黑色斗篷实在过于常见,并非哪个势力或是哪个人的独特符号,无法辨别。但这个年轻人身上那隐而不发、如火山喷发前不断积蓄般的气势是让人无法忽视的,一时间,几人的神色都有些凝重,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年轻人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朝朝观察半晌,确定他跟紫猫,跟自己都没有什么关系后,谨慎地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年轻人看向她,眼里闪烁着寒光,以至于朝朝这样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杀手都被他那的抹冰冷给刺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倒退了半步。只见他用那看死人一般的眼神一一扫过朝朝,暮暮和紫猫,缓缓开口,像是在宣判死刑一般:“杀你们的人。”
他抬起了右手,轻轻一划,指缝里瞬间闪过三道银光,径直向着三人的脖子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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