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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俢昳随手用灵力变出来的,在无数个夜里用轻柔舒缓的琴音伴她入眠。
原来他离开的时候没有带走这张琴。
她走至屋前,正欲推开门,发现一旁的窗台边放着一个娃娃。
虞念愣了愣,走近细看,看到那只娃娃一身白裙,如瀑的青丝上别着一根白色羽毛,赫然是她自己的模样。
娃娃眼睛弯弯,唇角上扬,虞念忍不住也对着娃娃笑了笑。
她伸手拿起了那只娃娃。
娃娃比手掌略大,头大身子小,比例同她之前送出去的那只如出一辙。
俢昳不知何时也做了一只娃娃,却始终没有对她说,他离开时将娃娃放在这里,是送给她的意思吗?
虞念摸了摸娃娃的头发,低声自言自语:“既然做了,为何不告诉我?若是送我,又为何不亲手来送?”
娃娃手感很好,用来填充身体的棉花柔软轻便。
长至腰身的青丝又细又软,似乎还被每日仔细梳过,发间连一个打结都没有。
他做的很好,并不比她做的那只差。
她盯着手里的娃娃,一点一点想起,俢昳似乎什么都做得很好。
他会抚琴,指法精妙,弹出的曲子悠扬平和,片刻便能让她的心静下来。
他会扎秋千,本是可以用灵力完成的事情却选择了亲力亲为。秋千绳柔软,丝毫不扎手,握久了也不会有不适,坐板平稳光滑。
他会做娃娃,他还会许多。
可他会的这么多,唯独修为低下,灵力微弱,练不好剑。
虞念戳了戳娃娃的脸,不知在对谁说着:“笨死了。”
什么都会,就是练不好剑,笨死了。
娃娃自然无法回应她,安静的院中只有风拂过的声音。
虞念抱起娃娃走至桌边,将其放下,双手搭上琴弦,十指一动,琴音乍起。
曲调轻缓,柔和宁静。正是俢昳为她弹过的曲子。
这十年间她听过无数次,早已铭记于心,指法与技巧都与俢昳的丝毫不差,然而虞念弹了几下,又兀自停下。
曲调仍是那个曲调,可她莫名觉得缺了什么。
她尝试着再度抚琴,却始终不得要领,终于琴弦一颤,“铮”地一下发出尖亢错音,在静谧的环境中格外刺耳。
心里被琴音刺激得一乱,虞念抿了抿唇,停下了抚琴的动作。
到底……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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