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希睡着后，脑子里还回荡着迟之谦先前情到浓时说的那句话：你舒服么。
前所未有。
以前他会说我想你、或者说我爱你，一般不都是这样的么？居然问她，舒不舒服。
而且，这么长的时间，他没有说过一句：我们重新开始，我们在一起……这种话。
倒是已经有了那方面的要求，这好像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啊。
睡到半梦半醒的时候，有人搂她的腿，把她的拿起来放到他的两退之间，她嗯了一声。
“别动，干嘛……”
“靠着我睡。”
“哦……”
她无意识的嗯了声，任他弄去。
……
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趴在床上，一个人占据了床的一大半，被子全在他的身上。他睡在她的一边，赤果一条。
呃……
这可是冬天。
“早。”他的声音很浓厚，很嘶哑。
她坐起来，默默的把被子搭在他的身上，但因为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又不能扯太多，盖住某个地方就好。
她不甚自在的，“……抱歉，我……一个人睡习惯了，其实我没有踢被子的习惯。”
“你有。”他义正言辞的纠正她，“你以前就喜欢踢被子，你没被发现，是因为我抱着你睡。”
“……”
凌小希咕噜了一声，那你昨晚怎么没有抱……这话她说不出口。
他似乎明白她心里的想法，眸，漆黑又明亮，“昨天不太想抱。”
为什么……
“要回家刷牙吗？”
“……”
昨天晚上要死要活的把她留下来，爽过了，今天早上就迫不及待的赶她走？
“其实我还有劲儿。”
“……”
他一直在说，她一直在听，越听心里越犯嘀咕，这人是……疯了吧。
有劲儿？精虫上脑了？
“我的意思是，这是早晨，男人在早晨容易冲动。如果你不回家刷牙，我恐怕要忍不住。”
哦……
凌小希有点想偷笑，都说嘛，男人这种生物，都喜欢用下半身代替脑子。就是迟之谦，在这方面，很缓慢。
她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行，我回家。”
起身，被子从他的那一处溜开。下床的时候她，看到了他那里的一大坨，还真是……
挺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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